城阳长公主被问得莫名其妙的,
虽然生辰八字不能让外人知道,一般都是孩子生下来过几个时辰才会通知亲朋好友,可是叶致一个国公府的小姐,年岁和父母有什么好置疑的呢?
虽然心里头疑惑,城阳长公主却还是恭恭敬敬地回道:“是,姑姑常年在京城,所以不知道吧?叶致今年该是十一岁,只是还没过生日。”
永穆大长公主的眉头就蹙了起来,露出正在思考地神情:“这不可能……叶致只怕不是乔岚的亲生女儿!”
这话把城阳大长公主唬了一跳。
她急急忙忙看了一下四周,好在门口有晶格和萍儿守着,等闲没有人敢靠近,也不怕被人听了去。
要知道她这个姑姑是什么样的身份,如果从她口中说出的这话被人听见传了出去,乔氏和叶致都不用做人了!
可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依照她这姑姑的性子,也不会这么笃定地把话说出口。
想到这里,城阳长公主不由压低了声音:“此话怎讲?叶致的洗三礼,我也是去了的,叶家也并没有什么异样。”
如果叶致是叶伯承外室所生,抱给了乔氏养,在叶府怎么可能一点风声不漏?
那个时候,乔氏虽然怀有身孕,却也经常跟着郑老夫人出门应酬,这可是蒙不了的人啊!
“乔岚当时的确是生了一个女儿。”永穆长公主不冷不热地说,“只可惜因为胎中不足,像是生下来没几天的时间就断了气的样子。这可是杜太医所见,你说,叶致会不会是那个死婴复生呢?”
闻听此言,城阳长公主不由大惊失色:“姑母,这样*的后宅之事,您是怎么……”
永穆大长公主叹了口气:“这件事说来确实奇怪。我记得那年,传出乔岚怀孕的消息,叶府上下虽然重视,可一来她已经有了清哥儿这个嫡长子,二来是差不多时间里二夫人容氏也怀了身子,郑老夫人难免要辛苦些,两头派人照料。她又不是初次有孕,因此一切如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她眯起眼睛,像是在仔仔细细回忆当年发生过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即将临盆的前几天,叶伯承就突然紧张起来,跑前跑后的事事都要亲自过问不说,还专门跑来请我帮忙荐一个长于妇科的太医回家帮忙照看。还说,乔氏这胎一直不太稳当,怕那些稳婆欺世盗名的,反而误了她们母子,所以想请个太医来看顾着。”
按照永穆大长公主的说法,叶伯承当年的行为只怕十分奇怪,所以时隔这么多年,还是让她记忆犹新。
“杜太医本来就是我举荐给皇上的,他是国手不说,更难得的是对病人症状的观察细致入微,所以才能医好当年先帝的许婕妤。我看叶伯承这样心急,又是真心实意地为乔岚打算,就荐了杜太医过去。后来听说乔岚生了个女儿,母子平安,也就没再注意,只想着杜太医总算不负所托,对叶伯承也算是有个交代了。”
只是这件事到这里,才是真正的不太对劲起来。
乔氏生产后没几天,永穆大长公主就因为厌倦了京城天气太过炎热的暑天,和驸马两个人搬到了自己在平州的一所别院。
她是皇帝的亲姑母,身份高贵自不必提,要去别院休养几年,谁还敢说什么。就是皇帝,没有要紧的事,也不敢惊动她。
因此叶致出生后的洗三礼等等,叶府都只是把帖子送到了大长公主府的回事处,没敢惊动这尊大佛。
不过杜太医和永穆大长公主有知遇之情,待遇也就格外不同些。
过了大约半个月的时间,杜太医就借口大小姐身体已经稳定,不需要自己再这样事实照看把脉,从叶府辞了出来,回了太医院。叶伯承也没有多挽留,只是给他的赏金,要比正常的数额高出了整整两倍。
杜太医也是时常在高门大户的后院中行走的,这种事情不知道见了多少,叶伯承自然不担心他会四处乱说些不该说的话。
后来又过了几年,杜太医告老还乡,路过平州的时候,特地去别院拜见了永穆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见了他,就想起当时叶伯承的反常来,也就随口多问了句乔岚一切可好?听说生得是个女儿?她倒是个有福气的,如今也算是儿女双全了。
杜太医半晌没答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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