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多少次了,怎么又和别人打架!”张天笑的母亲看着儿子脸上的伤和身上的土怒斥道。
“娘,我错了,您别生气了。”张天笑低着头。
“张大娘,不是阿牛哥的错,是他们先说的阿牛哥。”
“原来是木家大小姐,木小姐好!不管谁的错,总之打架就是不对的。”
“是他们先说阿牛哥没有。。。”
“不要说了小青妹妹!”
“不,我就要说,张大娘,是他们先说阿牛哥没有爹的,所以阿牛哥气不过,才跟他们打起来的。”
张天笑的母亲听完木小姐的话沉默了片刻,“去屋子里擦些梨花酒吧。可以消肿止痛。”
“对了,张大娘,阿牛哥以后不用叫‘阿牛’了,有个老爷爷救了我们,他还收了阿牛哥做徒弟,要传授他武功,而且还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天笑’。”
“哦。”张天笑的母亲似乎还没有缓过神来。
“天笑哥,我先回家了,要不又该挨爹爹骂了,张大娘,我先走了。”
“木小姐慢走。”
原来此村因世代种植梨园,所以人们便把此村称为“梨花村”,村子里有一姓‘木’的大户人家,叫木远德,正是木小青的父亲。张天笑因家境贫寒,母亲就到木家做零工,而张天笑就帮木家放牛,母子俩就这样相依为命。每到梨花盛开的季节,张天笑就会采些梨花回来,张天笑的母亲就用梨花酿些酒去集市上卖,来换些钱补贴家用,也会送些给贫困买不起的人。因她酿的酒清醇香甜,又有跌打消肿化瘀的功效,所以很受人们欢迎,又因此酒是由梨花酿造而成,故被人们称为“梨花酒”。
“很痛吧。”张天笑的母亲看着正在擦拭身上伤口的儿子轻声说道。
“不痛。娘,我以后再也不打架了。您别生气了。”
“哎,娘不生气了。”张天笑的母亲看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儿子坐在床边叹道。
“娘,我爹是谁?他去了哪里?他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张天笑走到母亲身边问道。
母亲没有说话,把他搂在怀里,突然他感到有什么东西落在头上,一滴一滴的,他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母亲哭了。
“娘,我以后会听您话的。”说着便用小说去给母亲擦泪。
“傻孩子,是娘对不起你,你还太小,等你长大了娘就会告诉你你爹的事,你记住你爹去了很远的地方就行了。”
“娘,我没经过您同意把名字改了,还拜了师父,您不生我气吧?”
“好孩子,娘不生气,娘听木小姐说了,叫‘天笑’没有什么不好的。”说着摸了摸张天笑的头。
“娘,我会跟师父好好学本事的,等我长大了我就可以去找我爹了。”
“饿了吧,你先歇会,娘去给你做饭去。”
张天笑看着母亲日夜操劳而憔悴的面容,更加下定决心要跟师父学好本事,然后找到父亲,一家人就可以团聚了。他不知道幻想过多少次能够像别的小孩一样有父亲,然后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说说笑笑。
午后无话。
天刚擦黑,张天笑就迫不及待的要去梨花园找老者拜师。
“给你带上这个。”
张天笑一看原来是母亲酿制的“梨花酒”。
“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说完,飞也似的往外跑去,似乎忘了身上的疼痛。
“慢些跑,身上还有伤呢。”
张天笑早已跑远,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母亲用衣袖擦了擦眼角,不知是心疼儿子,还是儿子真的长大了而高兴,眼角泛出了几滴泪花。
张天笑路上放慢了脚步,生怕把怀里抱的梨花酒洒出来。不一会就来到了白天老者指示的梨花园,这时天已越来越黑。在这一望无边的梨花园里找人是何等的困难,更何况是晚上。
张天笑环顾了一下四周,突然眼前一亮,只见东边天空升起了一轮圆月,原来今天正是农历十五。
圆圆的月亮犹如一只玉盘挂在漆黑的夜空中,显得格外明亮,洁白的月光洒在这雪白的梨花园之中,微风吹过,吹落些许的梨花,梨花伴着月光的白纱缓缓飘落,此景真是妙不可言。
张天笑心中狂喜,借着月光在梨花园中加快了脚步。
约半个时辰过去了,寻来寻去张天笑还是没有寻到老者的身影,他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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