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里衣的余白在半夜冷的浑浑噩噩,凉气从身上一过,眼睛就要睁开,可还没睁开又因疲惫睡去。
无意识的圈住身子,嘴巴喃喃自语,“村长爷爷,村长爷爷。”
这时一丝轻微叹息,在这寂静的森林回荡。
而那圈着身体还是没感到一丝暖意的余白,却感觉身边出现了一个火炉。
她松开身子贪婪的扑向那个热源,暖意沿着四肢慢慢深入心底,嘴唇满足的呵出一口气。
太阳慢慢升起,茂密的森林开始出现一些陌生又熟悉的低吼,地上的余白条件反应睁开双眼,习惯性想像以往掀开被子去看看是不是出现妖兽袭袭击。
可入眼的却是一双蓝色眼眸,那比女人还长的睫毛,还有那因出血太多而苍白的脸颊。
认真看着这陌生脸庞,回神想起昨天的事情。
不是在村子!
挣扎的想起来,才发现她自己整个都缩在别人怀里。
又想起来这陌生的人是昨晚那男孩,又立马不敢动弹。
昨天他可是全身伤口,她好不容易才包扎好的,要是又因为她乱动,惹的伤口裂口,那就不好了。
“你松开,我看看你伤口怎么样了。”也一点都没有女孩突然发现自己在一男孩怀里的害羞。
男孩听话的松开还搂着别人腰的手,漠然的又平躺方便她检查。
余白熟悉的解开那血迹早已干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松解绑在他胳膊的布条。
可入眼帘的不是昨天那还肉外翻的伤口,而是长了一条细腻肉疤痕。
“这么快就好了?!”不确定的摸向那疤痕肉,可怎么摸那就是疤痕。
再去松解其它的布条,整个上身呈现着满满已经脱痂的疤痕,虽然有些狰狞,但没有出现结痂,或者还没好的伤口。
而下身却没有恢复的那么好,有些还有痂块,有的是疤痕肉,可能昨天没有水擦干净罢。
“真的,好神奇。”
以前看见那些叔叔婶婶受伤了,大多都要躺在床上一礼拜才能站起来,那还是轻伤。
昨天男孩身上伤口可有的地方还能见到骨头。
男孩看见她还要把唯一遮盖某个地方的裤子拿掉,连忙扯住。
“不用看了,我已经好的差不多,谢谢你昨天帮我。”
稚嫩童音头顶传来,余白抬起头,像似认真考虑一件事模样,裂开嘴笑,“你声音真好听,比我声音都好听。”
被突然夸奖,男孩不好意思转头看别处。
“不对,我刚刚听到妖兽声音了!”余白看向四周,昨天无意识跑,都不知道自己在哪。
四周都是撑天大树,脖子一直往上仰都看不到树顶。
这熟悉环境,这熟悉的低吼声。
“啊!”她吓得坐在地上,两只手撑着倒退。
这是那禁忌森林,村子里叔叔伯伯都说这里面有好多妖兽,进来了一定会被妖兽吃掉。
村长爷爷隔壁王大木爹爹右手就是被妖兽生生吃掉的,听说要不是当时被村长爷爷偷袭从背后砍死那妖兽,不然吃掉的不会是右手,而会是整个人。
而且还听说妖兽都喜欢嚼碎生吞,最喜欢吃人。
余白害怕极了,昨天是想一死白了,可现在却再没有那勇气。
“嗷~”
不远处刚刚醒来的大银蛇朝天空吼一句,四周那些不知明妖兽低吼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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