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公主。但是却没有人看她一眼,紫姬转回头来,目光相对,她张了张口,仿佛说了句什么,却站起身来。
陈兰桡拼命瞪大眼睛,想要她明白自己的心意。紫姬却看着她,缓缓地转过身,她走到门口,叫了几个侍女到来,吩咐道:“她病了,你们守在这里,别让人打扰。”
侍女们答应,紫姬回头又看一眼榻上的陈兰桡,终于迈过门槛,出门而去。
紫姬随着那内侍,徐徐经过回廊,来到太子琪的寝室所在。门口数名侍卫林立。
内侍通报后,便传紫姬入内,屋中,太子琪一人独坐,面前酒菜拍开,看到紫姬,便笑道:“你终于来了。这身衣裳果然极配。”
紫姬微微淡笑,并不言语。太子琪凝视着她,道:“之前孤就想见识你的舞技,今日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
紫姬才道:“恐怕殿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太子琪一怔,而后哈哈大笑:“看样子你心里也明白的很。那还不过来?”
紫姬斜睨他,却并不动。太子琪挑眉,自己起身,走到紫姬身旁,手在她的肩上轻轻抚过,手指一抬,挑起她的下巴。
紫姬被迫抬头,目光相对瞬间,才又转开头去。
太子琪笑道:“果真是美人,只可惜被燕归抢先一步。对了,告诉你个好消息,今儿云郡有信来到,燕归破了云郡,又立功了。”
紫姬闻言,双眉一蹙,太子琪递过一杯酒来:“照这样下去,章国也是指日可待,你不为他喝上一杯吗?”
紫姬看着酒杯:“我怕不胜酒力,喝醉误事。”
“有孤在呢怕什么。”太子琪一手搂住紫姬,便把酒杯放在她的唇边,轻声道:“我知道你想救那女人,但喝了这杯,才见你的诚意。”
紫姬拧眉,终于微微张口,饮了一口,入口只觉十分之辣,她微微咳嗽,不由心惊。
太子琪看着她忍耐的表情,笑道:“好好……孤最喜欢知情识趣的美人了。”
紫姬看着太子琪,恨不得立刻将他杀死,便道:“殿下为何不喝一杯。”拿了一杯酒,便递过去,太子琪伸推开,握住她的手,道:“良辰美景,美人在侧,还是不要浪费时间在不相干的上……”
太子琪陡然发难,便将紫姬抱入怀中,低头吻落,紫姬勉强挣扎,忽然有些内息不稳,她也算是个惯用毒之人,顿时道:“你酒里有什么?”
太子琪上下其手,一边笑道:“当然是适合美人的好东西。”紫姬对上他的眼神,心生警惕,正要出手,肩头忽然一麻,竟是太子琪抢先一步动了手。
紫姬临危不乱,道:“殿下你做什么?”
太子琪狞笑道:“当然是要整治你了,贱人。”紫姬心头一凉,眼前人影一晃,却是马跃跳了出来,走到紫姬跟前,手在她脸上摸了摸,拿起桌上酒杯,将酒水尽数泼在她的脸上,抬起袖子擦了擦,果真露出底下的真面目。
马跃道:“果然是高明的易容术。”
紫姬早在他出现之时就觉不妙,见被人识破,便只冷笑。太子琪见她并无惧怕之色,抬手用力,在紫姬脸上掴了一掌,骂道:“贱。人,你骗了本太子一次,以为还能骗得了第二次吗?”
紫姬索性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太子琪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道:“马跃说陈兰桡身边多了个武功极高的婢女,而我在庆城的人说你失踪不见了,怎会如此巧合?我料想你不会无声无息地离开……何况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当我真的毫无提防吗?既然你自动送上门来,我必让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太子琪命人把紫姬捆在柱子上,剥去外裳,用沾了水的皮鞭抽打,二十鞭过后,紫姬已经伤痕累累,晕厥过去。
太子琪命人将她浇醒,举杯笑道:“尝到滋味了吗?”
紫姬只是冷笑,脸上被鞭尾扫到,也落下一道红色伤痕,太子琪看着,心中竟生出一股欲。火,把酒杯扔掉,亲自上前,持鞭乱打。
紫姬忍痛,强忍着不叫出声,冷汗跟水珠交织一起,很快便又晕厥,这一次泼了两桶水才将她泼醒来。
水冲去身上的血迹,却又从伤口里涌出更多新鲜的血,水浸湿了衣裳,*地贴在身上,却更显得身段曼妙。太子琪正打的累了,索性把鞭子一扔,靠近了欣赏。
紫姬浑身疼得几乎麻木,抬眸看向太子琪,仍是冷笑,太子琪凝视着她,反觉得此刻的紫姬越发美艳动人,忍不住贴近了她,手抚过她的脸,道:“你只要求一声饶,孤就放了你……”
紫姬只是冷冷看着他,太子琪皱眉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便将紫姬的衣裳用力撕开。
被一痛鞭打,紫姬身上的衣物本就被撕扯的十分凌乱,简直衣不蔽体,太子琪乱扯了数下,便露出她半裸的躯体,双腿修长,极为诱人。
周围的侍卫见状,都直了眼,太子琪不欲被人围观,便道:“你们都退出去,不许任何人进来。”
侍卫们只好仍退出房间,连同马跃也一并退了出来。太子琪正欲动作,就听一声惨呼自门口传来,而后是喝骂声,跟兵器相交的声响。
太子琪兴致被扰,大怒骂道:“什么事?”
外间稍微一静,然后有人大声叫道:“太子琪,我在这里!你快放了紫姬!”紫姬正昏昏沉沉,闻言睁开眼睛,目光中透出不可置信的惊疑之色。
太子琪听闻,哈哈一笑,道:“很好很好,让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