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学效仿,我如果说我不理解,显而易见,所有人又会议论,刚开会就这么弄,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所以现在即使她们会议论,至少,我说话她们还是会听的。”
说到最后,我为难地绞着手指,“我也不想这样,我也知道教导主任那不好解释,可是,这都是若彤一步步逼我的。”
默默地听我说,班主任叹了口气,“是,琪子你没有错,但没有错并不代表你现在做的决定就是最好的。你的度量呢?”
……我无语,如果现在要度量,那恐怕之后我的度量只有更大才合适,不然,怎么能装的下若彤日益增大的野心。
班主任又问:“你撤了若彤,找到合适的人顶替她了吗?”
“又有谁,敢现在顶财务空缺?”
是的,没有谁敢在若彤刚下台之际顶替上来,不是怕若彤,而是教导主任。
“去把若彤劝回来吧。”班主任最后语重心长道,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独留我一人在风中飘零。
可是,劝要怎么劝?低声下气,低眉顺眼,她若是再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又该如何应对。
回到教室,所有的同学都在埋头苦学,若彤带着耳麦,翻看一本课外读物,神情悠然,跟在会议室时被宣布撤职时,判若两人。
而任奇下的桌位上,空空如耶。
似乎已成习惯,只有上课铃响起时,他才会在出现在教室里。
我走到若彤身边,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折身又回到自己桌位,安静坐下,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我不能去求她,求她肯定会坐地起价。
但是,不求,又怎么知道,她其实也是个单纯的高中生,满身的学生气。
终于到晚自习结束,我拿定主意找若彤推心置腹地谈谈。
毕竟学校荣誉最重要,不是么。
若彤有一个习惯,喜欢看书,每次下了晚自习,教室里所有同学都离开了,她才差不多合上书本离开。
我经常练题到很晚,可每次,她都在我后面离开,差不多,除了我,也只有任奇下知道若彤有这么一个习惯最后关灯的爱好了。
我等到所有同学都走完,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朝着若彤的桌位的走去。
这时候,她如果提一些小小的要求,只要不太过分,我应该都会答应,谁让现在是我在求人呢。
在我刚刚走到她身后,她很有默契地站了起来。
“若彤。”我喊她。
“什么事?”她回头上下将我打量,靠着桌子沿,双手反撑在上面,一直脚踩在凳子横杠上,油然而生一种优越感。
她的居高临下让我不自觉产生自卫的心理。
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除非。”若彤双手环胸,嘴角勾勒着轻蔑的笑容,一双眼睛似乎能将我的心底看穿,不等我开口,开门见山道:“除非让任奇下来找我,我说不定还能考虑一下?你,还不够资格跟我这里出尔反尔,讨价还价。”
说完,抽回踩在横杠上的脚,转身关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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