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是为何物啊?学生不解,请恩师为学生解惑。”无用兄好学的本事又来了,但他对这中年汉子的拍桌子的本事却是不屑一顾。
好嘛,你居然配合起我来了,不错,不错,有前途,杨延融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估计是做兵器生意的吧,这个我也没有调查过,具体的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我不常和这些人打交道。”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如此无礼。太史公有言,帮之蠹乃学者,言谈者,带剑者,患御者和公商之民。想来倒颇有一番道理。”无用兄点点头,咦了一声,看见这中年汉子子还在屋里,不禁奇道:“你怎么不出去?”
中年汉子怒及,呼的一掌便朝任勿庸拍去了。
“住手!”一道红影闪过,桑雨初已然到了,她寒着俏脸,接下了中年汉子这霸道绝伦的掌力。
她俏脸一白,胸口急剧的喘息了几口气,强压下胸口翻腾的血气,这才道:“杜先生,何必跟一个不会武功的书生一般见识,也不怕江湖中的朋友们笑话。”
杜先生掌力何等刚猛?虽然刚才并没有使出全力,却也不是那么轻易的就能接下来的。桑雨初在一个照面之下便吃了亏,杨延融虽然不怎么明白,却也看出来了。这个杜先生仍然是面不改色,但自己的老婆却好像受了点伤啊。
哼哼,在老子面前打伤我老婆,你以为就这么算了么?杨延融心里一狠,精神力倏地集中起来,双拳带着一股残影就直奔杜先生胸口去了。
杜先生还自恃身份,根本就没把杨延融放在眼里,哪知道突然一道恶风袭来,待要闪身躲过,却已来不及了。
“嘭嘭”两声闷响,杜先生惨叫一声,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的直飞出了门外。
杨延融哪里会管那什么狗屁杜先生的死活?赶紧走到雨初的身边来,关切地问道:“老婆,你怎么样了?咱们去找个郎中瞧瞧。”
雨初笑了笑,道:“没事,只是气血有点紊乱,待我调息一下就好了,你莫要担心。只是娃娃亲把杜先生打伤了,以后定会有不小的麻烦。”
杨延融嘿嘿一笑,道:“这可不关我的事,谁叫他打我老婆来着,妈的,在老子面前也敢动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走,大伙去瞧瞧,看杜先成成死先生了没有。”
好在杜先生功力深厚,杨延融这两拳并未让他受上什么内伤,只不过是胸前的几根肋骨被打断了。看着杨延融他们出来了,杜先生这才爬起来,吃力的对杨延事抱拳道:“刚才多有得罪,幸亏阁下手下留情,否则,杜某今日只怕会载在这了。”,他从怀中摸出一张大红请柬出来,扬手扔给杨延融,却被桑雨初一把接住了。他又道:“杨公子,杨夫人,咱们后会有期。”,说着,一瘸一拐的走了。
桑雨初愣了半晌,这才噗嗤地笑了出来,道:“杜先生还以为杨郎你真的是手下留情呢,却没有想到你根本就没有丝毫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