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三楼,一阵七拐八绕,小丫头停在一间屋门口,跟在后面的月晓随意瞅了一眼立即睁大了眼。
这间屋子比之她住的那间怕要大上一倍还有余,典型的欧洲皇室风格,处处透着奢华大气,月晓咋舌。
门边的小丫头恭恭敬敬道:“寒姑娘,九爷吩咐,您以后就住在这里,其余生活用品等会会有人送来,如果没别的事,小离就先下去了。”
月晓忙拦住她连连摇头:“不用不用,我住的那间很好,我很喜欢,不用再换了。而且我一个人也住不了这么大。”
小离十分谦逊有礼,躬身又道:“对不起寒姑娘,这是九爷的意思,您若有其它想法可以亲自去找他。”说完微一弯腰,退了出去,徒留月晓一人傻站在那里。
吃过晚饭,月晓躺在那张超级大床上感叹,如果说她之前住的那间是贵宾间,那么毋庸置疑,现在这间就是总统套房,没想到这位龙九爷话是少了点,可大方却过了头!
月晓兴奋地在床上翻滚,好软好弹,比她现代的家里的床要舒服很多,尤其是这床单一看就是名贵的锦缎织成,她十分享受那种丝滑的质感。
是夜
琉璃灯柔和的光晕,她嘴角的一丝银线将枕头一角染成深灰色。如果锦缎也有思想,不晓得会不会哭泣呢!
睡得正沉,忽觉得身子猛地一沉,什么东西压了上来,地震?她蓦地转醒,睁开眼睛,一张男人的脸几乎与她贴到一起,一对冰瞳冷冷注视着她,月晓吓得失声尖叫,对方却先她一步吻住她,将她的惊呼堵在口中。
月晓惊恐地睁大双眼,拼命挣扎,奈何对方像是一座山般压制住她。龙羽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就在月晓绝望的以为自己难逃劫运时,龙羽却突然放开了她。
月晓怔了一瞬反应过来,狼狈地爬起来。也不知是紧张过度还是脑子卡壳了,竟然不往门口跑,反而跑向窗台。
她指着龙羽颤声道:“你...你别过来,不然我跳了。”龙羽站在床边,表情冷淡,静静地看着她,不置一词。
月晓见他不说话也不知如何是好,瞄了一眼下面,三层楼的高度,鹅软石铺就的小径,要是跳下去只怕不死也得残废吧!心咯噔一下,正犹豫间忽听龙羽命令到:“下来。”声音离她还很近,吓得她立即回头,就见龙羽已站的离她一步之远。
她本能地往后退。结果半个身子探了出去,想起时已晚,一个重心不稳掉了下去。还未及尖叫,只觉手臂一紧,已被龙羽抓住悬在半空。
她顺势抓住龙羽的手腕,紧张得一下不敢动。龙羽双手用力将她往上拽,月晓却惊恐地看见窗台的铁艺花架的边缘已经损坏,如刀般锋利尖锐,龙羽的手臂紧贴着它,上下拉扯,鲜血顺着他的手臂滴落,但他却没有一丝痛苦之色,仿佛手臂不是他的,月晓惊愕地看着他就这样把自己拉了上来。
还未站定,门外响起了急促地敲门声,伴随着的是韩浩焦急地询问:“九爷出什么事了?”龙羽淡淡撇了一眼门口,若无其事地走到沙发坐下,鲜血随着他的走动滴落在雪白的绒毯上,看得月晓一阵心惊肉跳。
“没事,你们下去吧。”龙羽淡淡道。
门外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后再没了动静。
龙羽收回视线,转向月晓,月晓站得远远地低着头。
月晓见他的手一直在流血,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要不要先处理一下伤口?”
龙羽指着一边的柜子道:“右边第三层有个药箱。”
月晓愣了一瞬又“哦”了一声,转身去取。
她把箱子放在他面前,立即退出好远,仿佛他有什么传染病似的。龙羽冷冷撇了她一眼,没在说话,打开药箱熟练地替自己包扎。
月晓远远地在边上看着,心想真不愧是道上混的!一下就想到电视里黄晓明那健硕的胸膛,脸一红。
见他包扎好伤口,月晓立即上前收拾好药箱,又站得远远的,还不时瞥向门口。这些小动作,龙羽尽收眼底,冷声道:“放心我不会碰你,你睡吧。”说完站起,走到床边躺了下去。
月晓犹豫着该不该出去。她有种感觉,如果现在就走估计下场不太好。踌躇再三,她决定在沙发上将就一晚再说,战战兢兢躺上去,其间不时偷瞄他,见他一直没动静渐放下心来。
等她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床上。但龙羽不知去向。她注意到那张染血的绒毯已换掉。
小离敲门走了进来,对着月晓笑道:“寒姑娘,九爷已经给您挑了新的房间,等您用过早餐,小离带您去看。”
这个房间与龙羽的只隔着两扇门,风格更倾向于中式,几件西式小摆饰,稳重之中又不失活泼。
她打开衣橱又愣住了,柜子里满满当当地挂着当季的衣服,每件衣服还搭配着不同的小摆件。小离羡慕地解说道:“九爷不知道你的喜好,所以就把百货公司当季的衣服全部买下来了。”
月晓僵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