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呢”倒还真把月仪从激动感恩的激荡情绪中转移出来。她用手抹了下脸,看看月晓,然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月晓一愣,见她又笑又摇头的,脑筋一转,就猜到肯定是那个小活宝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快说,什么情况?”月晓一脸期盼地催促道。原本月仪要去受训那会儿,月晓是谋算着把它留下来给自己逗逗乐的。为此,她还特意去韩治房里抢夺了一瓶高级红酒做为交换条件,没想到那小家伙傲娇着呢,一昂头,一扭身,甩也不甩她,就跟着月仪屁股后头走了。
那瓶红酒很贵的好不好,不识货!
月仪忍着笑,开始细说:“昨天是训练的最后一天,大家都比较轻松,我也就没管它那么严,谁知它趁我不在意,居然一下就溜到了容管家的房间,把容管家珍藏了好几年的壮阳酒喝了个底朝天。”她脸皮较薄,又未出嫁,所以在说那个敏感的酒名时,语气是不太自然的,就连脸也有些烧。不过下一秒这点小尴尬小羞涩就被月晓的超级大嗓门给完盖得无影无踪。
“什么,壮阳酒?”月晓两眼闪光,声音那叫一个宏亮。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用力拍着沙发扶手,笑得前仰后合,半天喘不上气来。
“我记得······你家······元宝······好像是母的吧?”一句话她说停了好几次。
月仪忍着笑点头。
“······呀,那要不要紧啊?”她笑声渐歇,语气转为担忧。
“昨天我也担心,后来见它好好的,也就放心了,就是······”她突然不说了,表情也变得奇怪。
见她欲言又止,白凤佯装生气,拍着她肩道:“哎哎,不带这样的,故事讲一半,成心吊我胃口是吧?快点讲。”
“······哎。”她微一挑眉,自言自语,“容管家的房间那可是钢筋混凝土的,被你家元宝跳塌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吧?”
“没有没有。”月仪连连摇头。然后趋近她耳边小声说,“醉了以后它就爬到容管家身上,死活都不肯下来,最后还是容管家把衣服脱了才把它弄下来的。”
月晓侧过头,看到她一脸的内疚无奈样,真心想不笑的,可是没忍住,大笑着说道:“原来······还是有反应的嘛!就是,口味太重了?”她笑得眼泪都快下来了,“那容管家什么反应?”
月仪垂头丧气地看她一眼:“还能怎么,铁青着脸,一句话也没说。我都吓死了,生怕他一开口就是让我收拾包袱走人。”到现在她还有点心有余悸。
“哈哈哈······”又是一阵爆笑。
“不会,不会。”她摇头安慰,“容管家肯定不是那种会公报私仇的人,你就放心吧。”
“哎呀!”小离突然惊呼一声慌忙转身。原本也支着耳朵在听的她一不留神碰翻了一盒香粉,洒了一处都是,有些好巧不巧洒到之前沾了水的瓶子周围,转眼就成了香糊糊。
她手忙脚乱地收拾。月晓摇着头,还来不及说她两句,身边的月仪也突如其来地喊了一声“糟了”,月晓被她惊到,立即转过身,看她一脸慌张,诧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一脸戚色的月仪看着她嗫嚅道:“那个······刚刚九爷让我来请你去前厅,说周老爷、周小姐来了,想见你。我······见到你一高兴,就都给忘了,怎么办,九爷会不会怪你啊?”说到最后,急得眼圈都红了。
月晓怔了怔:“哪个周老爷周小姐?”话尾她惊愕地捂住嘴,万分激动地盯着月仪,小心翼翼地问:“不会是周羽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