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香,死死地盯着某处,随后双膝跪地,躺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后来,等看到四喜死在自己的面前,还装模作样的项锋面不改色地带着家仆离开现场后,围观的众人才看到,从人群中跑出了一名小姑娘。
她应该就是被项家家仆口中的晓七儿,她后边跟着的苏择东、刘振明等人便是最好的证据。
她跪在地上,抱着他的头在撕心裂肺地痛哭着;她轻轻地将他的眼睛闭上,任他的血迹流满她的衣裳,任他那肮脏不堪的衣服,黏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天空何不是时候的突然下起了雨,他的血慢慢的漫开了,她的眼泪也混着雨水打湿了她的眼睛,它们像是川流不息般,流淌了她的脸上。
苏择东等人也在雨中,没有说话,就静静地蹲在地上,面色也做苍白,却也都想不出任何安慰的话语。
晓七儿慢慢地转过了头,看到她的苏大哥正在看着她;她慢慢放下四喜的头,转过身来后便紧紧地将苏择东抱住,哭诉道:“苏堂主!晓七儿……晓七儿没有哥哥了!”
苏择东拍了拍晓七儿的肩膀,道:“说什么傻话呢!我不就在这里吗?我不就是你的苏哥哥了么?”
“但……我想要称呼中带数字的哥哥……我想要四喜哥!”
“好好好,你苏哥哥也想个带数字的称呼哈,晓七儿别伤心了,别哭,让我好好地想想。”
苏择东的脑袋飞快地流转着,脑海中浮现了种种带数字的称号,“一哥”?一点没有内涵也不亲切;“二狗哥”?有点土气,带充满了回味和亲切感;“三娃哥”一点没技术含量,“四……”这个数字不怎么吉利,想都不用想了;“五阿哥”?这名字不爽!
听着晓七儿在自己的怀中哭得更是大声,苏择东只好摇摇头,说道:“好吧,就叫我二狗吧!”
“狗?成天看到人乱叫的那一只吗?”
“不是,是温柔可爱、讨人喜爱的那一只;伤心的时候它可以被抱在身上,快乐的时候它也陪你一同痛苦……值得你信赖、放心的那一只……”
这件事情是四喜偷钱在先,拿刀杀人在后,于情于理,苏择东都没有办法将这笔完全地算到项府及项锋的头上,若是在以此为借口,对项锋下手就极有可能打草惊蛇,被人抓住了把柄可不行!
现在是情形危急的时候,张德兴也察觉到了可疑的马车越来越多地从高邮城的各个大门口驶入城内,相信对手很快就会有行动了!
一切阴谋诡计在实施之前,前、戏都会是寂静,只有一片的寂静,才能让人感受到可怕的存在,也只有寂静,才能让人感受到危险的存在,但你却触碰不到、感受不到它。
直到它像是一条虫子般,慢慢地从地上、茧里边涌出。
“哼,这个苏择东做事情真的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剥削老子的收入来给什么狗屁百姓减免了那么多税收!一群什么都不懂的狗屁民众!能懂得怎么用?全都是借口!”
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客厅里,吴世成玩弄着家中的年轻女仆优美的身子,一边说道。
“哼哼哼,苏择东这样就是想把自己打造成圣人,想着要高咱们一等?实则也就是跟狗屁一样,什么都不晓得,什么都不会!连白银都不会赚了,这人多半是废了的!”
谭震作为吴世成的铁杆盟友,同时也是张士诚身边的大将吕珍的结义兄弟,才势熏天的他可不在乎什么屁民,只要涉及到自己利益的事情,都是要想法设法的维护。
对自己想要的东西,则是不择手段的夺取,他跟他的其他几位兄弟、哥们都一样地贪婪,与刘明、周岩结为同盟,为了谋取更大、更多的利益走到了一块,随后有跟吴世成黏在一起。
听到自己的话得到了兄弟的声援后,吴世成更为兴奋了,解开了裤头就要打扮得浓妆妖艳的女仆,当着众人的面弄下边。
受尽了毒打和委屈的女仆自然很是听话,很配合地照着做了;看得围坐在吴府大厅内的众人小腹狂热,也想着跟自家的小妾、女仆们玩玩这姿势……
吴世成在享受的时候,也不忘骂上项锋几句,道:“这个项锋还真的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大废物!若不是看在他项家的名号响当当的份上,谁人愿意跟他合作!”
“不过有银两拿,谁怪他那么多呢!就上次派我的五百家丁去城北闹事的时候,就单单赔偿我就算了他五百两银子!再加上借出去的人一个星期后才稀稀拉拉地回来十几人……”
吴世成的话引来了他的那几个兄弟好奇心,谭震就先凑过来,问道:“哟,后边总共是赚了他多少啊?”
周岩也随声附和道:“是啊,大哥,你就跟兄弟么说说!反正银两都拿了,这等喜事,怎可能只说一半啊!”
吴世成闭上了眼睛,先爽了后便让为他服务的女仆人先退下,然后才竖起两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