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凡孟看见女儿手里拿着一卷宣纸,神神秘秘的样子,省纪委书记嘲笑自己的女儿:“庆儿,你不会告诉我,你也弄到了书法大师的作品吧。”
“要不我俩打个赌,谁输了就欠对方一个要求。”孔祥庆诡异地笑道。
孔凡孟爽快地说:“行,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孔祥庆不说话,将手中的宣纸摊开在茶几上,然后自言自语地说:“你自己评价,要是认输,其中肯定有幅字是你的;要是你认为自己赢了,我就将两幅字全烧掉。没用的东西咱不保留,免得别人说我不识货。”
孔凡孟大惊,接着两眼放光:“庆儿,这两幅字是哪里来的。s省的书法大家没有我不认识的,难道是从燕京请来的。你怎么会认识这样的高人?”
孔祥庆得意地说:“老爸真厉害,竟然猜出了此人来自于何方。先别扯谈,你认输了吗?”说着就要将字幅卷起来。
孔凡孟拦住她:“还看一会吧,刚才你说有一幅是我的,说话算数?”
孔祥庆说:“你说话算数,我也算数。”
孔凡孟肯定地说:“你说要求吧。”
孔祥庆伸出手指:“来拉钩,你先欠着,我什么时候要,你就得什么时候给。”
“好,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好啦,你选一幅吧。”
“如果两幅都想要呢?”孔凡孟得寸进尺地说。
“爸,你太贪心了。算了,给你吧,过几天我带十几幅回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孔祥庆撇撇嘴,无所谓地说。
“什么?十几幅,你当这是大白菜,气死我了。”
孔祥庆得意地说:“在我眼里,还不如大白菜呢?他要是不给我写,烦死他。”
聂花调研的第一站是山城,第四站是泉湖,然后在蓉城呆一天,与邓省长见个面,再打道回府。
聂花坐在奔驰中巴车上,大领导出行,基本上都是这种车,这是省委特意安排的车辆。
“小陈,想不到你的书法竟有如此神韵,回蓉城后给我写几幅吧。”聂花随意地对陈青云说,几天下来,他们已经很“熟悉”了,只有骆宇,怎么看他们都是在演戏。
陈青云笑道:“没问题,首长要几幅?”
聂花随意地说:“多了就不值钱,二三十幅吧?”
陈青云大惊道:“你不会要我一天之内写这么多吧?”
“时间不限,不过太长了也不行,最多一年完成,没问题吧。不过要拿一幅你认为是最出彩的,我要送给老师。”聂花戏谑地说着,心想:看你得意,先给你上点眼药。
陈青云心里也在大骂:师兄不地道,送老师还要你操心吗?我自己难道不会?
俩人就这样打着哑谜,气得骆宇直哼哼:别得意,待老娘挖出你们的根。
凡景清在旁边都有点吃味了:这不是告诉我们,他们已经成了好朋友,这世道真没办法混了。
在泉湖住下后,四套班子的领导全部到齐,书记问聂花行程如何安排,聂花告诉书记,在泉湖停留一天,然后去趟安平,因为那是老师的家乡。听说聂花的老师就是叶重,书记对聂花更加尊重。
到了地市级,叶重在决策层的作用,勉强能听到些风声。
晚上,待聂花房间的客人都走了,陈青云从窗台上进+入聂花房间,聂花从洗手间出来,见陈青云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大惊道:“好你个陈青云,打劫还是偷东西呀?”
“给师兄治病,你满意了吧?”陈青云调笑道。
聂花瞪着陈青云,生气地说:“师兄身体好着呢,你咒我也没有用的。”
陈青云微笑着说:“肝肿大、前列腺炎、结肠炎,不好受吧,这可是大医院也很棘手的毛病。”
聂花这下可真是吃惊了:“啥、你说啥,你该不会是妖怪吧。师兄弟们都在议论呢,说你是个怪物,我看他们说的一点没错。快告诉我,你用什么办法?”
陈青云随意地说:“你先告诉秘书,今晚谁都不能过来打扰,然后关灯睡觉。”
“就这样?没有了?”“就这样,没有了。”
聂花的三个病症,都是很麻烦的疾病,特别是结肠炎,药石难至,病人也很痛苦。但乾阳真气不存在特别难到达的地方。乾阳真气的主要作用是梳理和修复,要康复还得配合药物治疗。
聂花醒来的时候,陈青云已经回到自己房间了,他得尽快恢复功力。
起chuang就知道自己与昨天的精力大不相同,聂花等不及泉湖市的医院上班,也不管主管文教卫的副市长起chuang没有,七点多钟就给他挂电话,害得副市长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结果是聂花同志要去医院检查身体,而且是现在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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