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庄浅浅醒来,看着面前的景象略微凌乱了一会儿。
楚铭还在沉睡的状态,不知道半夜里什么时候睡到了她的身侧,外套脱掉只穿了最贴身的衣服,一只大手紧紧扣住她的腰,再往下,两个人身上的被子只及腰间。
最尴尬的是,她自己居然靠在楚铭的胸上,双手环住了他的腰,看起来就像他们还是夫妻那样无比亲昵。
之前和楚铭做了几年的夫妻,庄浅浅也没那么矫情,不至于在一早上发现自己的床上有个男人就尖叫起来,只不过脸仍是不可避免地红了,收回环在楚铭腰间的手,庄浅浅想翻身下床,发现楚铭扣在腰间的手实在太沉,她根本没办法动弹。
这么一折腾,楚铭醒过来睁开了眼,眨眨眼接受了光线之后就这么幽幽地看着庄浅浅。
发现楚铭已经醒了,庄浅浅跟着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清了清嗓子,终于问:“你怎么会跑到我床上来?”
一大早上刚醒,楚铭的脑子还没有清醒,盯着庄浅浅看,听了她问自己的话,眼里渐渐显示出一丝迷惘来。
看到楚铭这般怔愣的神色庄浅浅也是有点看呆,他这是因为昨晚喝醉了酒,对什么事情都不清楚所以不打算给个解释的模样?
昨晚睡得迟又吹了冷风,庄浅浅觉得她现在头有点疼,按了按脑袋,好脾气地打算不再和楚铭计较这件事,看着他还扣住自己腰间的大掌:“松手。”
愣了一下,楚铭这才在庄浅浅的眼神示意下松开了一直放在庄浅浅腰间的手,脸上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是木木的。
等楚铭起床时,看到庄浅浅已经在客厅里摆好了早饭,久违的清粥小菜,本以为完美的一个早晨,没想到庄浅浅会突然发难。
庄浅浅背对着楚铭:“楚铭,我觉得我必须把话说清楚了。”
刚刚做饭的时候她就一直在想这件事,昨晚她迷迷糊糊被电话吵醒,整个人脑袋都是晕的,今天早上醒来才隐隐觉得昨晚的事情有点不对劲。
庄浅浅低头,仍是背对着楚铭不去看他的脸色:“我不管昨天是因为什么酒保把电话打到了我这里,但是我出于只是不希望我孩子的爸爸出什么意外这个目的,希望你不要多想,还有,以后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我希望电话不要再打给我了,除了我,多的是的人愿意去为你救急。”
伎俩被看穿,楚铭也不见尴尬,只是看着庄浅浅白皙的后颈,叫着她名字的时候格外用力:“庄浅浅,你现在是因为我们俩离婚了,所以打算跟我老死不相往来么?”
庄浅浅回得很快:“那你现在是因为想和我复婚,所以打算想方设法彻底赖上我么?”
想到这几天在ktv时和昨晚他在酒吧的样子,庄浅浅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什么。
没想到庄浅浅会这样回嘴,楚铭本来要说出口的话顿了一顿,早晨刚起床带着沙哑的声音里有不可忽视的怒意:“我最近做的一切,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
“我以为那天晚上我讲得够清楚了,等你真正地考虑清楚再来找我。”庄浅浅低头搅动着锅里的粥,“如果我们复婚了之后你还是像以前那样,难道我还要再纠结个三年再和你离婚吗?”
顿了顿,庄浅浅补刀:“何况,我不想再做那个你召之即来的庄浅浅了。”
庄浅浅说话时候的语气让楚铭恨不得上前去扼断她白皙的脖子,最后却是握紧了拳头,发现她说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办法反驳。
深深看一眼庄浅浅,楚铭大跨步直接离开了庄浅浅的公寓。
听到“砰”一声,门骤然关上,庄浅浅的肩放松下来,收起了摆出的第二副碗筷,坐下一个人吃着早餐。
余光瞥到了什么东西,庄浅浅把视线转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看到楚铭的黑色大衣还躺在那里。
虽然昨晚睡得很晚搞得庄浅浅头疼,吃完了早饭,她还是收拾收拾去上班了。
最近陶芮和黎夏反常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今天也不例外,庄浅浅一早到了公司,发现她们居然没有在谈论公司里最近的新闻,反而是用一双写满八卦的眼看着她从出电梯到进了办公室。
庄浅浅等她们先开口,果然黎夏沉不住气,说:“浅浅姐,刚刚楼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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