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四爷总是半夜三更偷摸过来吵醒自己外,佳茗觉得最近生活悠哉舒适得很,
而越是好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而且这样的生活姿态,看在生活过得不舒坦不满足的人眼里,会觉得刺眼。
比如,最近总是被赫舍里氏各种找麻烦的正院的福晋。
请安的茶会一散后,转身离开厅里的福晋,走到鱼池处的福晋突地停下脚步,伸手用力扯了把叶子,用力一掷,叶子纷纷扬扬撒入鱼池中,咬牙切齿道:“可恶!”
同样停下脚步的刘嬷嬷,对福晋如亲女,此刻感同身受,一同愤慨道:“赫舍里侧福晋的确可恶,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话里话外总是牵扯、排揎主子您。”
“赫舍里氏固然可恶,可本福晋说的瓜尔佳氏!”福晋蹭地转头与刘嬷嬷对视,话语里最后四个字更是一字一顿,明显,她对佳茗很有意见。
“啊?”刘嬷嬷愣了,刚刚请安的时候,明明排揎主子,各种针对主子的都是赫舍里氏啊,这跟瓜尔佳格格有什么关系,记得,她似乎没说主子一个不好的字眼啊?
一说到佳茗,福晋心里恼意一点也没有掩饰,全堆在脸上、眼睛里,而且,很是膈应道:“她不过一个妾室格格,竟敢将本福晋当做演戏的戏子,一副旁观者看戏的姿态,真是太可恶了!”
竟然当福晋是戏子?!刘嬷嬷蹭的心头火起,气道:“瓜尔佳氏的确可憎可恨!”
火大的刘嬷嬷,一边替福晋打抱不平,一边还撺掇着福晋对瓜尔佳氏下手,那手段简单粗暴,太过没脑子了。
边上跟着的柳红,是个稳重的,却是劝阻道:“主子,您也别气了,您忘了,那位入府时您让人送去的有问题的花草了,听说那位自生子后,天天早上去赏花弄草,而且,还带上四阿哥一起去呢!这天天接触的,您想,这瓜尔佳格格和四阿哥即使还活着,可没有了好身体,以后根本不足为虑。”
福晋一听,脸色好些了,可被刘嬷嬷撺掇起的怒气哪是那么容易收敛彻底降下来的,此刻,她心里依旧不甘心着,“可那是慢性的,还要许久才能起作用,不解气!”
于是,等不及很久以后才能看到佳茗悲剧的福晋,不甘心继续让佳茗悠闲下去,她咬牙,恨恨道:“而且,本福晋一早布置的一石二鸟之计,可惜还没有启动,本福晋如何甘心!若是启动了,赫舍里氏哪有空闲针对本福晋,瓜尔佳氏哪有这样悠哉看戏的时刻。”
福晋一早就准备好的一石二鸟之计并没有特意隐瞒身边之人,所以刘嬷嬷和柳红都知道这计划,所以,一听福晋这话,柳红脑子比刘嬷嬷好些,当即想起那计划,略一沉吟,便为难道:“可主子,这赫舍里侧福晋没有针对桃院那位啊?”
的确,福晋设计的一石二鸟之计,前提条件就是赫舍里氏入府后针对瓜尔佳氏,可现在,赫舍里氏针对是主子和李氏,刘嬷嬷心里琢磨着,暗暗赞同着柳红的话语。
福晋当然也知道这个,可她还是不甘心,“那就想办法制造矛盾,让赫舍里氏去针对瓜尔佳氏。”
“让瓜尔佳氏去针对赫舍里氏也行!”刘嬷嬷说了句废话后,沉浸在想办法氛围里的几人,思来想去,都没想到办法将赫舍里氏盯着正院的目光转移至桃院。
又比如,梨院的李氏。
和福晋一样,被找麻烦的李氏,也很是眼红佳茗没人找麻烦的舒坦日子。
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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