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来的主要目的。
“宋老弟,这次我可带来了一株宝贝,还需你过过眼。”林国根露出神秘笑容,接着就取出一方大木盒,木盒足有大腿大小,长约一米,横放在木几上。
宋兴洗微微惊讶,起初他还以为是年份不错的野山参,可见到这方大木盒时他就知道,怎么也不会是人参,心里更是惊讶了,“老哥,你就别卖关子了,让我瞧瞧,究竟是什么宝贝?”
林国根笑着打开木盒,一株小腿肚粗大的何首乌映现在宋兴洗眼前,何首乌的外皮黝黑发亮,与普通何首乌截然不同。
“咦,果然是个宝贝,这株何首乌怕是不下百年了。”宋兴洗继承了他的父亲宋老的医术,常年接触各种药材,眼力自然是有的。
一见到百年何首乌,自然没有错认的可能。
只是这何首乌明显不是普通的百年何首乌,或许年份更久,或许……总之,宋兴洗欣喜满怀,立刻仔细查看起这株何首乌来。
越是查看,宋兴洗就越是惊讶和欣喜。
“老哥,容我切一刀。”宋兴洗并不二话,其实检测某些药材药龄的时候都会有类似的手法,或切一刀观察、闻嗅,或割点药末品味等等。
林国根自然不会拒绝,此类的情况可不是第一次了。
所以,宋兴洗也只是客套了一句,话里虽然有问的意思,但更多的意思却像是通告知会一声,他旋即就取出一把随身携带的小药刀,就和手术刀似的,对着何首乌的一根根须便切了一刀。
蓦然,一股浓厚的樟香以及何首乌的药香散发出来,片刻就就笼罩整个会客室,清香悠远,弥久不散。
“这……这果然不是普通的百年何首乌!”宋兴洗闻香色变,惊诧道:“樟香的气味,老哥,难道这株何首乌吸取了樟树的精华养分?”
林国根竖起大拇指,点头道:“厉害!这都被你猜到了!”
须知,汲取其他植物精华营养,成为变异何首乌,像此类存在,几乎百年难得见闻,宋兴洗能够凭借樟香的气味就立马猜到这株何首乌是变异何首乌,足见他的辩药功底,即便以前没有眼前见识过,那也听闻过。
事实也确实如此,宋兴洗活了四五十年,可没见过变异何首乌,但他家传医书以及他的父亲宋老先生却是提及过,也曾见识过。
最普通的百年何首乌也能价值十几万、几十万,而药龄接近两百年的何首乌怎么也值个二十几万,但这株变异的樟香老何首乌,其价值恐怕要翻倍都不止。
宝贝?
能不是宝贝吗?
十足的宝贝!
宋兴洗彻底坐不住了,告罪了一声,就立马前去找他的父亲,宋老先生,毕竟这个事是关乎几十万的大生意,即便他能做主,关键还在于变异何首乌的非凡,不能轻易决断。
钱是小事,变异何首乌才是大事。
不多时,一头斑白寸发的老者就急急忙忙赶来,进入会客室时才脱去身上的白大褂外套,一身中山装的朴素打扮,微微打量了林国根三人一眼,就把目光聚集在那株何首乌上。
“嘶……这香味,果然,果然是变异何首乌!”宋老先生神色激动,三步并作两步就来到几人身前,拿起何首乌轻轻抚摸和细嗅,露出神往般的迷幻表情。
林广心里暗自吐槽,这又不是见了祖宗,再怎么宝贝,也不过几十万的东西,了不起就是几百万,他林广是穷人,没见过钱,可堂堂华春阁的宋老,再激动也不止于此吧?
“宋老,这何首乌可没长腿呢,不必着急啊!”林国根难得打趣笑道。
宋老却是连头也不回,仍在仔细查看,几分钟后,才欣喜若狂地对着几人拱手道:“失礼了,不过你们都不是外人,老头子我也敞直了说,这株变异何首乌对我太重要了。”
见宋老深色郑重,不似托辞,林国根才微微正容,忽而又想起一个可能,不确信道:“难道是……我曾经记得我爸提及过一次,只可惜他去得早。”
“没错,确实是那件事,只是建忠老哥晚年多病,有心无力啊,当时你还年轻,村里的其他人能力终究不够,云雾山区实在太危险了,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提及林广的爷爷林建忠,宋老满是缅怀之色,有悲痛惋惜,也有遗憾。
林国根没有言语,他现在的能力倒也不俗,在村里那是顶级的好手,可云雾山区中围地带他都不敢轻易涉足,与祖辈的一些好手相比,那是逊色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