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闭上眼睛,心中默念片刻睁开眼睛,那个卖力运动着的男人还在,也的确是樊天行。
“苍天无眼啊。”我心中大吼。
这种坏人还没死,而且还有兴致在玩女人。想起就冤,我都以命相抵,被打回原型了,险些一命呜呼,还失了身,如今我心口的刀疤还在。反观,这樊天行活得人模狗样的,样子容光焕发,铁定勾女无数。
硬碰硬,我的血泪史告诉我是行不通的,但毫不阻碍我给他们的房事添点堵。
听说男人在关键时刻受惊,这后果非同小可。我小心搜索着作案工具,决定给樊天行来一次印象深刻的致命一击。
这不,给我在花丛底找到了一块手掌大小的石头,我握在掌心里看准时机,趁樊天行背对着我时,朝他光洁的屁股奋力一扔,随后立即拔腿就跑。
听到身后一声男性的痛呼,“该死。”和女人坠地的声响,“天行,你怎么了?”
我心中默名一喜,闪身躲进回廊,看来全身而退不是梦。
原来还是白天梦一场,我咋忘了还有随身的暗卫呢?想起上次离开时,不小心惊动那人,还被人追杀的傻事,同一个坑,我竟掉了两次进去。
那暗卫点了我穴,把我压到了樊天行身前,樊天行已披上外衣,只在腰际系上一条绑带,胸前露出大片结实的肌肉,汗水滑落平添几抹性感。
我圆瞪着眼,摆着一付恨之入骨的脸,怒视着樊天行。
樊天行以手捧起我的脸,那双蓝眸闪着邪魅的光,“唯宁?是你吧?你再怎么变装,我也认得你,你这双眼睛很漂亮。”
“你教我恶心。”
“这样就恶心了?那这样呢?”说着,红唇压了下来,盖在了我的唇上,我一脸震惊地望着这死变态,奈何被定了穴道,只能任人宰割。
樊天行揽紧了我的腰,加深那个吻,我动弹不了,只能破口大骂。
而这更方便了樊天行行事,那湿滑的舌头探进我嘴里,我闭紧牙关,却惊不住樊天行那抚向我屁股的手,狠狠掐了我一下。
趁着我松口的当头,缠上了我的舌头。“嗯,不,嗯。”只留下我破碎的低吟。
“天行!”身旁一直被忽视的女子,眼见着情郎当面吻了个女子,气急败坏道。可刚走进樊天行的身边,还没扯上他的袖子,就被一股内力振开,旁边的暗卫半强迫地对女子说:“宁夫人,请。”
女子恶狠狠地瞧了我一眼,恨不得咬碎一口牙齿,转头离开了。
此时,恨不得咬碎一口牙齿的还有我,我也的确一口咬上了樊天行的舌头,只可惜他躲得快,咬伤了我自己。两人嘴里的胭脂味,很快被血腥味所覆盖,樊天行这嗜血鬼,似得更兴奋了,恨不得吞我入腹般亲得更深入。
血混着银丝滑下我的下巴,我喘息不过,只觉得头更晕了。
“主子,小心。”
一记暗招从旁快速打向樊天行,樊天行凭极快的反应权衡一下,蓦得以左手接招,右手掐花势,一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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