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化被动为主动后,受苦的就是我了,我觉得腰都要被林默的手挎断,先前轻柔的绵绵细吻变成了如狂风骤雨般的瓢泼之势,雨打浮萍,泪雨零铃,灿灿满树梨花凋落,泉浪滚滚,渐闻声颤,嘤嘤咽语追欢入抱,直到体内汲取到一片温暖,由相触的一端渐渐向四肢百骸扩散开来,那翻滚的真气平缓,我心想,总算完了。
但身上人仍不停歇,那起伏的身影却发凌厉,我不满地抬腿踢了踢被子,道:“你够了没,我累了。”
林默勾唇笑了笑,“你累了就睡你的,我做我的,互不影响。”
说完还把我如死鱼般翻了个面,我被迫趴在床上,感觉阵阵热浪袭来,不由得辗转嘤咛几声,“这种情况,你叫我怎么睡?你当我是猪吗?”我极力想转过身,耐何某人压得死紧,我再次抬腿后踢欲把某人踢下来。
却不料被人一把抓了个正着,虽然总算翻回了身,但那白嫩的细足被某人放在手心细细把玩了一番,还恬不知耻的俯下了身……
我彻底无语,所幸眼不见,心不烦,闭上眼睛,不再理睬,事实证明我还是有当猪的潜质的,这不,还真给我睡觉了。
日上花梢,莺穿柳带,犹压香衾卧。我无意识地卷曲着身子,沉沉昏睡。这货果然没安好心,信他一成就有鬼,什么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互不影响,这还不受影响,一晚上总是合眼没多久,就痴缠起来。
如今阳光也如某人一般恼人,我不由得皱了皱眉毛,把脑袋往被子里埋了埋。林默不由低低轻笑出声,侧身挡了挡那散入室内的阳光,还顺带掖了掖某人滑落香肩的被子。
而站在门边的沧天涵被林默的柔情惊了一脸,乃至于林默自然道了句“去倒杯温水来”也下意识地跟着走了出去,当回过神来时,只能一脸不快地去烧水沏茶了。
林默接过沧天涵手里的水杯,以眼神示意某人可以走了。
沧天涵心有不干,转身还不忘回头阴阳怪气地道句:“师叔,色字头上一把刀,小心伤着自己。”
林默挑了挑眉毛,“不劳师侄挂心,大孤山凶险十分,还望师侄一路上多珍重。”
沧天涵与林默对决,卒。
沧天涵飘在前往大孤山的路上,一路在心中狠狠地画了无数个圈圈,诅咒这无情的师弟,不就忽悠了一下傻猪吗?就要被扔到那狗不拉屎的大孤山,遥遥地还能听到那桃子精吃吃嘲笑的声音。果然好人一生难平安啊,师祖你交代的任务我是完不成了,还留下了惨烈的阴影,至今想起那日的师弟就不由得心惊胆战,差点小命都耍没了。
那日师弟言语绰绰道:“以唯宁的智商,不可能想到离开,你说你把我的诱饵放走了,我该如何是好?”那一脸的阴沉,吓得沧天涵浑身抖了抖,紧张得吞了吞口水,上次师弟出现这种表情的时候,可有人倒了大霉了。
由忆起某个大闹天庭的魔星横扫千军,差一点就成功了,但好死不死在天际边陨偶遇了采药的师弟,被师弟的颜惊为天人,拦在师弟路上大放厥词,师弟那时还是个青葱少年啊,看着一脸无害,可是,啧,啧,想起都血淋淋,现在还被压在通明湖封印呢,想到这,不由为自己担起心来,急得大汗淋漓,只能老实交代道:“师祖,是师祖,说把你们拆开的,唯宁会害了你的。”
林默眼神一暗,手中浑浑起燃的蓝光烧得更甚,沧天涵由不死心道:“你何苦把自己摊进去,那魔星陨落又不是你的错。”
“你去取一瓶鸡血来。”林默收回手中的蓝光,看着沧天涵道。
沧天涵傻眼了,这演得是哪一出啊,林默又补充了一句,“一大瓶。然后你就去大孤山吧。”
沧天涵还待说什么,林默已经转身离开,独留一个狐寂的背影。
沧天涵看不过去,朝林默喊道:“不动心就不伤心”
“如果不把自己的心放进去,哪里骗得了人?”沧天涵想起林默那停顿片刻的低叹,无奈的摇了摇头,骗人的爱情哪能长久啊,这样比较起来,还是去大孤山做任务好,唉,两位就自求多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