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得嘶嘶大叫,扯回自己的耳朵,心疼地揉了揉,感觉都红了。
我骂道:“你怎么在这里?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林默径自捡了个位子坐下,漫不经心道:“什么帐?”
丫的,还和我装傻,“你给我找得是什么职位?我可听说了,人家云将军本来是要封我当贴身将士的。”
“贴身将士?是不是要上战场打战?”
我一时无语。
“是谁说不想上战场的?”
我头低了一点。
“开小灶,你说,有没有开?今天早上是谁把我的那份也给吃了的。”
我头更低了一点。
“想当个小官,我成全你,所以……”林默停顿了片刻,对着我义正言辞道:“这份职位是不是按你要求找的,我可是求了云生很久,才成全你的,不然凭你一个外人,怎么在云家军立足?”
我头更低了一点,一时被林默的气势逼得一愣一愣的,但细想一下,眼中露出怒色,喝道:“那,那个,说得好听是小官,但根本就没人给我管,还有我是说赏点金银的黄金,怎么就变成了捡马粪呢?”
“有得必有失,这个道理,唯姑娘也是知道的,我已尽力为你争取了。”林默叹息道。
我一怔,一想也的确如此,心中怒气去了大半,却忽略了林默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那唯姑娘的账算完了,轮到我了。”林默悠悠道。
我拽紧手中的瓷碗,嘴硬道:“我有,有什么?”
“居然在军政严明的云家军中聚赌,这账,唯姑娘不想给我算,那我这就找云生来,和你算一算。”
我看着林默起坐,赶紧抓紧他的衣袖,求饶道:“不要,是我错了。”其实,我错得离谱,要知道这赌起头者正是我,当然这话我也不敢和林默说。
林默看着自己故意慢了步伐,才让对方捉住的衣袖,心中只觉感叹,这小狐姿质真是差,命也,命也。
“那你把你休息时间也腾出来,过来帮我吧,我刚好有病人在帐内。”
什么,现在连休息时间也要压制,我陪笑道:“我很忙的,你知道的,马厮里的马都等着我侍候呢,换一个。”
林默一甩衣袖,“我也很忙的,你的账就等着云生算吧,告辞。”
我一咬牙,“就这个吧,反正马我也侍候了,也不再乎多几个人呢。”
林默微笑道:“那就有劳唯姑娘了,至于这些赌资就劳我帮你们销脏吧。”
我眼睁睁地看着林默把满桌的赌资收入囊中,心痛地把脸侧向了一旁。
林默走近我,把魔爪伸向了我,我赶紧侧身躲避,可已经晚了,“还有唯姑娘的证据还没销毁了”,林默指了指从我身上搜刮到的银子,再次从容地放进了自己的衣袖里。
“你,你!”我气得指着林默骂道。
林默大步走出帐外,离走时还不忘对我摆了摆手,一脸笑意道:“不用谢。”
我犹不死心,冲上前问了句:“我最后问一句,你怎么知道的?”要知道,我们这赌约可是一向小心得很,难道有人告密。
林默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缓缓道“我的耳朵也不比唯姑娘的差。”
我心想:你的耳朵当然不差呢,这一听,就把我们所有的银子都刮走了。
银子没了,还可以再挣,但更悲催的还在后头,正当我回到马厮,居然看到了满脸怒气的老马倌,平时这个钟点,老马倌可是在外带着疾风放风呢。
“疾风回来了。”我充着笑脸,想着伸手不打笑脸人。
可老马倌却明显不懂这俗语,拎起扫把就挥了过来,我赶紧躲闪。
老马倌体力到底不如我,几圈下来就气喘吁吁,“臭小子,看我不把你这事告上去。”
我一听赶紧朝疾风看了眼,那马不是好好的吗?
“疯风不是好好的吗?”惊讶得把平时对疾风的爱称都说出来了。
“风风是你叫的吗?你看。”老马倌一指疾风的背上,那亮白柔顺的毛上粘着不明黑色物体,看着有些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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