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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别那么紧张,是我的错,我不该故弄玄虚的……”
一句揭穿“事实”的话语就令莫尔和维娜几乎要把这个原本敌友难分的中年男子当做了敌人,不过马上,唐达尔口中接下来的内容以及他的举动又令两人的心情瞬间平息下来,却也的确多了一分对于眼前人“故弄玄虚”的无法理解。
“事实上,那些限制魔力的药剂是我准备的,这么说应该足够明白了吧。”
“证据?”
瞬间明白了对方可能的身份,但保险起见,莫尔还是立刻问了这样一句话。另外,无论眼前总让他感觉有些“狡诈”的男人是否真的如他猜测那般,战士都可以确定,对方这种情况下也依然不肯“好好说话”的性格将在未来给他们带来很多麻烦。
“哈,你还真是干脆,总觉得在你这样敏锐的人面前做出这种事一定会被误会成我性格恶劣。”一只手紧握茶杯享受着它的温暖,唐达尔将脖子稍稍扬起,令面前几人无法看清自己的眼神,另一只手的食指则在桌子上细密地敲击着。
“好,完成了。”
比起之前显得直率许多的语调发出,霍然起身的唐达尔一个夸张的旋身看起来却只是为了将单片眼镜摘下别到胸前大衣的口袋里。
“这个是,结社的‘标记’。”
“没错,也是像我一样的‘指引者’联络你们这些‘执行者’的手段。你们,除了队长之外的其他人应该还没见过吧,可以趁此机会记住这个图案。”
清冽的声音判若两人,再次转过身的男人给人的感觉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和善的感觉消弭无踪,余下的只有不同于克莉斯多那种真实意义上的“冰寒”。
他的人静的出奇,但是,特洛伊却从他仿若止水的眼神中读出了“被压抑的狂躁”,就好像……
“阿方斯?”
少年又想起了那个在半岛曾令自己和同伴陷入苦战,费尽心力才艰难战胜的敌人。
唐达尔有着和那个人相似的眼神。
“……咕,战胜,然后……然后发生了……”
然而,这还并不是令特洛伊最为在意的地方,再一次想到了那个人狂躁、仿佛永远也不会“停下”的眼神,继续的思路却使得他在喃喃自语之中莫名感到了些许头痛。
“阿方斯?啊,就是那个害得蓝斯身亡的人吧?或许我俩的确有着相似的眼神,不过作为蓝斯生前的挚友,被这么描述的话可一点都不会开心……唔,少年,你的魔力?”
平静的诉说被突然察觉到的危险所打破,摘下眼镜的唐达尔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名如同莫尔那般的战士,此刻,战士的反应速度更在此刻展露无疑,察觉到魔力异变的下一秒,腾空跃起的男人已然出现在低首仿佛昏睡的少年背后,双手重叠拍上其坚实的脊背。
然而战士的解决手段却是魔法。
“特洛伊?”“小子?”
维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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