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口道:“沈公子,你太厉害了,我看那个风骚的女人都快贴到你身上了,那眼神!那身材!那胸……”
“新城哥你拽我干什么?”穆森回头看向赵新城,却见赵新城抬头望天,好像不认识他这个人似的。
“唉,我说,你这是啥意思?我又说错话了么?”
“穆护院,穆公子,我请问你是来干嘛来了,咋就一看见女人就这么兴奋呢?要不把你留在这里,天天看着漂亮的老板娘可好?”张慕癞试探地说道。
“那可不行”,穆森虽然色,可作为一名红军战士那对革命的热忱也是铁铁滴。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俺还要和你们一起打白狗子呢!”
“好了,都别说话。一会儿到医院看我的眼色行事,我看见好几拨咱们的人过去了。”
几个人警觉起来,不再言语,加快了脚步向医院走去。
这家医院是一个德意志人开的,名字就叫莱茵友好医院。红军两次进驻遵义,与这家医院相处的很愉快,也收治了不少红军伤病员。红军走了之后,附近的老百姓听不少红军战士夸奖洋医师的医术,纷纷前来看病,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看见张慕癞等人进来,负责引导的护士忙走过来问道:“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么?”
穆森见是个美女,兴冲冲地要上去搭话,被张慕癞一把拽到身后,露出自信迷人的微笑道:“我有个亲戚,腿部有伤,昏迷不醒的那个,我来看看他。”
“哦,先生,你说的是那个被抬进来的赵大山吧?他被他的同伴送到手术室了,威廉医生正在为他动手术。”
“哦,是这样啊!劳烦您给带个路成么?我们要去看看。”
“好吧,请跟我来。”
几个人跟随护士向手术室的方向行去,浑没注意到在等候区有几个神色奸滑之徒看见他们和护士说话,提到赵大山的名字,互相看了一眼,随即若无其事地分开。一些人急匆匆地向外走去,一些人尾随着张慕癞等人过来。
手术室内威廉医生满头是汗,一旁的护士不时地过来给他擦拭一下。由于拖的时间过久,伤口感染的厉害。只是靠着生理盐水吊着性命。在青霉素没有大规模应用之前,医生往往采取各种土办法来对抗感染,常见的就是截肢。可赵大山的同伴死活不同意,这可为难了威廉医生。
其实这几个人抬着赵大山进来,威廉稍一检查就知道这是枪伤,结合这几个人神秘行径,已经猜出来是个红军伤员。只是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而且从内心深处威廉也是极为佩服红军的勇敢与执着,并不拆穿,然而这样的伤势若不截肢,恐怕子弹好取,这术后感染依然会要人命的!
算了,先把子弹取出来再说。威廉医生下定决心后就开始进行手术。不得不佩服德意志人的严谨,整套手术下来宛如一场优秀的医疗教学。
威廉医生正拿着镊子观察着夹出来的子弹,手术室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随即手术室门被彭地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