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得到夜儿对恭远一族的仇视,甚至能知晓那一切误会乃夜儿前生所生,但是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恭远少保既然已与夜儿结成契约,便定会全身以赴,一生守护。”冷峻的面庞,漆黑的眸子里,写满了认真,恭远少保的这些话里,让人无法去怀疑,萧夜亦是如此。
从之前恭远少保对她所做的种种,她对少保都心生好感。仔细一想,前世的那些事情,恭远一族被称之为预言一族,所说之话并无什么过错,错只错在泄露了天机,引来一大堆贪婪之人攻战秘境。
“夜儿还不肯相信我?”看到了萧夜的犹豫,恭远少保眉头一紧,再次把剑横到脖子前,“那我还是死了算了。”
萧夜对这个恭远少保是彻底的无语了。当下就摆了摆手:“好了好了,别闹了,像什么样。”
真没有想到恭远一族的人居然还如此傲矫。
“这些事情说来有些话长,我……”
萧夜刚想把小龙狮的事情全盘托出,可是话刚说了一句,只见恭远少保却突然伸手阻止了萧夜继续说下去,脸上的表情也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怎么了?”难不成这小子还在生她的气,又动不动的就要横刀自刎了?
“夜儿赶紧躺下,琅玡要来了。”恭远少保低声说道。
萧夜:“……”
琅玡要来了?
看来阎罗六瞎失利之事果然已触怒琅玡,又或者是小龙狮之前的到来,那异样气息引起了琅玡的注意。
萧夜当下就朝恭远少保点了点头。
恭远少保身形一闪,消失无踪。
萧夜赶紧脱下外衣,然后躺到了床上侧身而卧,那样子仿佛就像是一直在这里睡着一样,没有半点离开过的样迹。
此时天边,隐隐泛起了白光,再过一些时辰,天就要亮了,将军府里还是有些宁静,躺在那里没有睡着的萧夜,虽不知风竹是否已回院中,更不知琅玡什么时候会来,或者已经来了。她只能躺在那里,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露半点的痕迹。
的确,对于琅玡的到来,萧夜是不曾有半点的察觉。
在恭远少保离开一会之后,琅玡就到了,现在就站在萧夜的床边,一双精亮的眼睛正紧紧的盯着床上人的背影看,一张脸,黑沉到了极点,似有狂风暴雨隐匿其中,稍有不甚就会全数爆发出来。
阎罗六瞎回来赴命,丰言逃脱,地龙狮消失无踪。而这其中,有人暗中出乱,骑有神驹一匹。在他的记忆里,能逃离阎罗六瞎的神驹,天下只此一匹,但为那人所用。可是就在不久前,突然察觉到将军府后院异样气息传来,于是便匆匆赶来了。
可是眼前……
他知道萧夜没有睡,但却从她的身上看不出一点异样的感觉,依旧是毫无半点的修为,凭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抢走他的地龙狮?就算加上井中之人,还有后院树上的那个琴童,也未必是阎罗六瞎的对手。
如此,之前那股异样的气息,到底是怎么回事?
琅玡就这样一直站在萧夜的床边,看着萧夜,眉头紧锁。萧夜并非常人,他心里早已深知,可他并不为惧,一切盘算兼在心中有成。而如今却是出师不利,地龙狮藏于何处,他不得而知。
琅玡来过,然后离开,萧夜从头到尾不得而知,甚至是在床上假睡至真睡,一觉醒来,已是第二日午时,艳阳高照,院子外正传来迷儿和风竹嬉笑的谈话声。
萧夜伸了个大懒腰,走出去。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让人舒爽,也不知道是因为心情愉畅的原因还是什么,院子里,大树枝繁叶茂,轻风拂面,清新怡人,迷儿和风竹都在院子中,迷儿手持一根木枝,正比弄着招式。而风竹则紧贴迷儿身后,一手握着迷儿的腰,一手抓着迷儿的手腕,教着迷儿练功。“这样,手腕要往上一点,刺出去的剑才能又准又狠。”
迷儿被风竹这样亲密的靠近着,一脸绯红,但脸上却还是装做一副认真的样子。
萧夜靠在门边上,双手怀胸的看着这两个人,嘴角微微噙笑。
“气沉丹田,一招收回,再出一招,刺。”风竹有模有样的教着迷儿,那一张清秀的脸上带着几分隐隐而现的邪气,似乎很享受此时这种占便宜的姿势。
“咳!”萧夜终于是干咳了一声。
好你个风竹呀,虽然说迷儿是对你有些意思,可是你这家伙却是一副久经花场的样子,相反,迷儿可是一个十足单纯的少女。
是萧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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