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唯利是图,根本不管这个孩子的死活,说不定只要为了能赚到钱,还是拍着双手鼓励孩子往火坑里面跳呢。”
“封建残余思想真可怕,诲人不倦啊。”胖子张感慨地应和道。
田美心将红酒一饮而尽,悲愤地说到:“我这不是为自己开脱啊,必须承认这个行业里面有很多人是唯利是图,或者最后被影响成一个利欲熏心的人。但是,在故事开始的初期,真的是有很多猪狗不如的父母,通过各种所谓的不得已的苦情手段,将自己的孩子的前途活活断送掉了。”
“这个确实是,我们也能够理解,但是理解并不代表法律能允许。”辛野表情严肃地说道。
田美心应声点了点头:“是的呀,大家喝酒、聊天、跳舞那是正常的,但是面对金钱的诱惑,后面的事情就要看个人内心的坚定程度了。”
胖子张看了一眼身边的田美心,笑着说到:“大田姐,我突然觉得你能混到今天这样圆满的结果,是有原因的。你真的是一个走在男人堆里面的女版墨子啊。”
田美心愣愣地看了看身边的胖子,转头问起另外一侧的辛野:“谁是墨子啊,演员吗?”
辛野惊讶地望了田美心一眼,转而和缓地笑着回答到:“不是,墨子是战国时期一位著名的思想家,我喜欢他那句:君子不镜于水而镜于人,这其实挺适用于你的,大田姐。”
田美心讪讪地笑了笑,说到:“哦,我读书不多,你们不要笑话我哈。”
胖子张笑着安慰到:“没事,姐,人无完人嘛,一个人如果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那就太暴殄天物了,你让那些长得又丑又笨的人怎么办?你看我长得这么好看,就从来没有苛求过能有一个超级牛掰的大脑,因为我知道造物者是公平的。”
听完胖子张的自我鉴定,辛野与田美心都吓得不敢接这个茬。
“哎,你们去过何娇家里了吗?”田美心转头看着辛野问道。
“嗯,去了。”辛野如实回答道。
“何娇过的好吗?”
“怎么说呢,应该算得上不错吧。”辛野面对这个问题,描述起来感觉有点为难。
“过得好就好。何娇也是个苦孩子。哎?她那个没出息的弟弟还是那个扶不上墙的样子吗?”田美心关心地问道。
辛野无奈地笑了笑,回应到:“大田姐,我就见了她家人一面,怎么能妄下定论说他们的作为呢。”
“你不说,我都能猜到,肯定还是个烂泥一样的可恶样子。”
说着,田美心不自觉地摆了摆手。
她咽下口中的红酒,继续说到:“你们不知道,何娇这一大家子亲人啊,说是亲人,其实全是些不要脸的大奇葩,她们就把何娇当作赚钱的工具,她那个弟弟隔三差五就带着些小妹子来我们当时的夜总会里面骗吃骗喝,爹妈更是催命鬼一样经常来问何娇要钱。你说,就这么一个还没毕业的小姑娘,手里能有多少钱让他们这家子人这样瞎霍霍呀。如果何娇出了什么事,肯定和他们这家不要脸的亲人脱不了干系。你们就算要抓她啊,也把他家里面的人一块带去劳教。这种人渣没有别的爱好,就是会像吸血鬼一样压榨自己的亲人。没有任何羞耻感和罪恶感。绝对的精神病患者。”
“嗯,这种家人太可恶了,简直罪大恶极。不过,大田姐,你和何娇共事了多久?”胖子张终于成功地把自己再次引入共同话题。
“那个孩子是兼职,有三年多的时间吧,差不多。”田美心想了一下,回答道。
“在这个过程中,你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同于我们常人的吗?”胖子张小心地提示道。
面对这样一个问题,田美心身上最敏感的神经被唤醒过来。
“你是说超能力?”田美心直接问道。
被田美心这样开门见山的一问,胖子张感觉又惊又喜。
“对,你有注意到什么不同吗?”
田美心皱起了眉头,仔细地回想着那些年与何娇一起时的每一个过往。
“具体哪方面的,你能提醒我一下吗?毕竟时间过去那么久了,这样漫无目的的瞎猜也不是个办法啊。”
田美心说的也算是有道理,胖子张看了辛野一眼,在看到辛野默默地点了点头之后,胖子张终于说出了重要的提示。
“比如说,你有没有看见她伸出过一条能吸脂的副舌,或者是直接听说过她曾经犯过什么人命案子。”
显然,胖子张的提示,让田美心的心头一紧,她心里明白,这是报纸上说过的事情。白世雄就是全身的脂肪被吸干而死亡的。看样子,这个何娇很有可能是白世雄凶杀案的重大嫌疑人。
“没有,这个真没有。”田美心刻意保持着冷静,轻声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