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的权利。谁都不能践踏你心中那片净土,除非你不愿意再继续守护。”
面对袁友辽的这番陈词,孟吴常沉默了良久。
“组长,我想挖掘一点温暖的稿子。”
“可以啊,我批准了。”
“真的吗?”面对袁友辽的应允,孟吴常感觉有一些喜出望外。
袁友辽顿了顿,说到:“对于你的稿子,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一定要保证新鲜有营养,不要拾人牙慧。我们是星际日报社,不是打游击的小野报。”
孟吴常认真地点点头:“我懂了,领导。保证完成任务。”
见儿子袁明深许久都不来探望自己,袁虎东只好跑去科源大厦看望自己的儿子。
“爸,你怎么来了?”面对自己父亲的突然出现,袁明深并没有表现出有多么的惊讶。
袁虎东重重地坐到沙发上,生气地说到:“哼,我看如果我再不出现,你就彻底忘了你还有我这么个老爸了。”
看着自己父亲这般上火,袁明深马上走到咖啡机旁,为自己的父亲亲手冲了一杯咖啡。
“爸,你先喝杯咖啡,消消气。”
接过袁明深手里面的咖啡,袁虎东气哄哄地说到:“现在雄业集团那边根本就不把我当回事情,我手里没有了实权,成了一个徒有虚名的副董事长。”
袁明深看了父亲一眼,问到:“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袁虎东拍了一下沙发扶手,狠狠地说到:“那还用说,当然是和你老爸我联手,夺回属于咱们爷俩的一切。”
袁明深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到:“爸爸,咱们父子俩相依为命这么久,一直以来都是我听从你的安排,但是这一次,你可不可以听我一句劝。不要再这样纠缠下去了。难道这些年来,我们从白家得到的好处还不足以填满你内心的空虚吗?”
“放屁!”
听到袁明深的劝慰,袁虎东瞬间火冒三丈。
“你也不想想,他雄业集团能走到今天,那都是谁的功劳。那是我,那是我袁虎东帮他白世雄打下的江山,现在他白世雄拍拍屁股走了,叫来白若兰那一对尖嘴猴腮的母女来掌权,对得起我这个出生入死的兄弟吗?”
看着忿忿不平的父亲,袁明深特别想提醒他这个自认为出生入死的兄弟,曾经给白世雄带过一顶空前绝后的绿帽子,曾经和刘惠一起把白世雄当成傻子一样反复戏弄。他特别想知道为什么父亲可以这样恬不知耻的继续着“宁愿我负天下人,不愿天下人负我”的可笑行径。他也特别想将这种深恶痛绝的不道德的行为给痛扁一顿。
但是,面对自己的父亲,面对这样一个含辛茹苦把自己养育成人的男人。他还是有太多的不忍心。
“爸,你都这个年纪了,快别折腾了。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和刘惠阿姨好好过日子吧。咱们又不是没有能力,为什么不靠自己的实力闯出一片天呢,干嘛非要死乞白赖地在人家雄业集团那里赚讨厌呢。”
面对自己儿子的质疑,袁虎东生气得站了起来,丢下了一句“懦夫”,便怒气冲冲地甩门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