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亮追着我跑了一圈,停在了黄金门前,愣住了,我连忙溜到后头躲躲,他轻咦一声,机械性的转过脸来,呆滞的叫道:“怎么换地方了?”
“你不打我,我就告诉你。”我喘了口气,想不通这老田一只腿反而跑的比两条腿时还快,简直妖孽。田文亮眉头一皱,双手叉腰等我的回复。我吸了口气,把心底的猜测说了一遍,怕他不信,指着面具道:“不信你自己看看外面,看看那头是不是还有一个田文亮在捣乱?”
田文亮将信将疑,朝我挥了挥手,我识趣的跑到墙角,他是怕我在他转身的时候偷袭。而后田文亮快速的把脸搁在面具里,仅仅一瞬,我看到他剧烈一颤,旋即满脸不可思议的转头看向我:“这……这……”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双手一摊:“明白了吧。”
“太好了!”田文亮忽然笑了:“呼呼,刚才差点被打死,至少现在安全了。”
“安全个屁,五十步笑百步。”我没好气道,脸色有些发青,现在只剩下鬼夜叉一个人还留在祭坛处,连“田文亮”也叛变了,他身手再逆天,一个人哪里对付的了这么多敌人。我连忙回到眼孔里观察,只见“田文亮”果然鬼鬼祟祟的从背后偷袭鬼夜叉。
“小心田文亮!”
“小心洪兴东!他们都是狗日的冒牌货!”田文亮的吼叫声比我还响亮。可惜声音根本传不出去,就在我急得直跺脚时,鬼夜叉突然踢在顺势打来的三头六臂的拳头上,一个后空翻骑在“田文亮”的脖子,表情冷冽,双腿一夹,再一扭,“田文亮”咔嚓一声脖子断了,躺死在地上。
鬼夜叉速度极快,躲开落水姬的手臂,再一击手刀劈断飞来的蛔蛇,一个鲤鱼跃身飞向黄金门,而后脸对准面具亲了上去。
“不好!”我来不及躲闪,一股巨力将我和田文亮齐齐弹开,再一看面具方向,鬼夜叉轻盈的落地,长嘘了口气:“呼呼,果然没有猜错。这个面具有问题。”
我又惊又喜:“怎么被你发现的?”
鬼夜叉嘴角一弯:“呵呵,我战斗的时候,背后时刻留了个神。东子在第一次接触面具后就突然叛变袭击我们,田文亮也碰了面具,我自然留了个心。”
“要是你猜错了,老子不是脖子白断了。”田文亮气道,不过气归气,还是很高兴鬼夜叉没有被“自己”害死。鬼夜叉眨眼:“要这么容易被我杀死,你就不是……”
田文亮脸色一变,鬼夜叉缄口不言。我摸了摸头皮,这两人打什么哑谜。旋即从地上爬起来,暗道既然我们三个人有惊无险的进到了黄金门里的密闭空间,不晓得外面怎么样了。
透过眼孔一看,我瞳孔一缩,“鬼夜叉”和“洪兴东”全然没有本体的本领,一个被三头六臂邪尸拍成了肉饼,另一个被落水姬掐死拖入了水池里不见踪迹。至于死了的“田文亮”被蛔蛇侵入体内,正做着和金华轮上柱子一样的动作,诡异的抽搐着,像跳舞一样在祭坛上晃悠。“老田,没想到你舞姿不赖啊,和百乐门的舞伎有一拼。”我调侃道,田文亮不知道我在说啥:“快让我瞅瞅!”
观察了一会儿,邪尸离开了石门,一片狼藉的祭坛暂时恢复了平静。摇了摇头,不再看外头的动静,现在对我们来说外面已经和我们没有干系,唯一要考虑的是如何从这个密闭空间里离开。田文亮看了黄金门的景象后,叹了口气,无精打采的坐在地上。
这时,我发现鬼夜叉早就把注意力集中在随处可见的尸骸上,在几具尸骸身上一摸,找出一本泛黄严重的笔记本。我一下子来了精神,过去一看,白话文,写的东西我大体看懂了,原来这个笔记本的主人叫张勋慧,是个江湖术士,给当时还在做土匪头子的张作霖找寻东三省的宝贝,以做日后购买军火的资金,这个笔记本上就有好几处标注宝贝的地图,长白山一带尤其多。
“宝贝再多,可惜命没了。”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在这个张勋慧身上找了下,没有摸到什么有价值的宝贝,大清银票倒是有,只可惜都成了烂纸。又找寻了另外几具尸骸,有的可以从遗物上辨认出大概身份,有的一点痕迹也没有,成了无名野鬼。这些人大概是出于各种各样的目的来到了这个地下祭坛,结果被困在了这个密闭空间内,无法脱身。“搞不好我们三个也会步他们后尘。”我想到最坏的情况。
“匣子枪!”鬼夜叉惊喜的叫道,在一个尸骸的裤腰带上找到一把生锈了的匣子枪,“卡壳了,不要紧,修一下。”鬼夜叉又摸出一把子弹,顿时喜形于色。旋即开始把枪械拆开,敲打出卡壳的子弹,捣鼓起来。我受到鼓舞,叫上田文亮,继续大肆寻找可能的枪械。又陆续搜到几把匕首、小刀还有绳索等,枪械再也没有发现。饶是如此我们也是心满意足,武器傍身,底气足了不少。当初离开台湾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带上任何的武器,才导致现在这么被动。
匕首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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