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本身没有什么毛病,颜颜和杨婷儿也是,怎么就怀不上呢?
“你是不着急,朕和你母后可是着急的不行,你母后已经在给你寻摸侧妃了,估计就快要有结果了”李二一边批阅奏章一边对着李承言说到。
李承言不知道怎么拒绝,在这个时代,讲究的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平常人家的子弟也罢了,挑一两个喜欢的就那么过下去了,要是帝王家,特别是君王或者储君,子嗣的多寡,也是大事。
“知道你是一个长情的,颜颜和婷儿两个丫头也合朕的意思,但是你登基以后呢?选谁为后?杨婷儿虽是有些手段,但是身聚前朝血脉,你能答应,朕能答应,那些老将能答应么?颜颜又是个软性子,和和气气的虽然讨喜,但是那个位置她做不来”!李二放下笔,认真的对着李承言说到。
“咱们能不能不提这事,父皇才三十几岁,在当个四十几年也行,干嘛老是说这事”。李承言知道李二是心疼自己,承言的儿子都会说话了,李恪那混蛋已经三个了,自己是老大,结果一个还没有呢。
“你真想当四十几年太子?你想当一辈子太子,朕还不想当一辈子皇帝呢?以后这天下都是你的,听承乾和青雀说美洲那地方确实是块福地,等有了空闲,朕就要走遍大唐,去北海猎熊,去南海钓鲸,去美洲跑马,想把朕留在这皇宫给你做一辈子的工,美得你”李二的话是他的心里话,自己有好多事情没有做,暂时离不开这个位置,承言的性子跳脱,性子又护短,还得稳一稳,趁着这段时间,自己把大唐打造的就像是铁筒一般。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儿臣现在是得清闲,且清闲,儿臣巴不得做几十年的太子呢。”李承言眼泛泪花,那个帝王不是巴不得自己永远坐在那个位置不下来。
“你以为朕当初真的想造你皇爷爷的反?那是被逼出来的,你看看那些跟着父皇走过玄武门的,他们把脑袋别再裤腰上,为的就是一个封妻荫子,谁愿意引颈就戮?他们不逼朕,他们就得死,你呢?你的那些臣下愿意跟你做一辈子属官?这朝堂就好比活水,旧水不退,新水怎么过来?”李二笑眯眯的摸着李承言的头顶,给李承言擦去眼角的泪花。
“父皇”李承言哽咽的叫到,
“父皇给你说的,都是父皇的真心话,这个位置不好做,朕本相当九天的龙,却被这些东西把朕栓的死死的,想脱身都脱不开啊,本宫恨生帝王家,朱门拦得我志颓朕又何尝不是?失去的总比得到的多,知道为什么前朝的那些帝王为什么宁愿逼反太子,宁愿杀了自己的亲子也要坐在那个位置上么”?李二神色寂寥道,
“儿臣还真不知晓”李承言也在想这个问题。
“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原因,他们怕死!禅让那么容易?”李二躺在椅子上对着李承言挥挥手,李承言弓身退出,李承言前脚出门,长孙皇后就走了进来,轻柔李二的额头,轻声说道
“你担心的承言不会做,他心里有分寸,这要是让承言知道你的心思,他会伤心的”。
“朕知道,所以才会如此说,朕刚才确实是句句发自肺腑,承言最近做的事情太大了,声望高是好事,但是一国太子声望太高就不是好事了,朕是为他好,他明白的”李二抓住长孙的手,把长孙拉倒怀里,抓住长孙的丰满一边揉捏一边又说到:“承言什么都明白,从交出太子卫的时候我就明白承言的心思,他是怕朕猜忌,怕朕的权力欲望太强,伤到了他,但是他做的事情还在做,他在试探朕,试探朕到底对他疼爱道何种地步,今天朕回答了他,这对我们父子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有了规则,他才知道什么是他能做的,什么是他不能做的,承言是个好样的,这一路他走的很稳,以前还需要朕扶着,现在不用了,学会了自己走路,才能出去看见远山,看见大河,才不至于跌倒在地,爬不起来,承言看不懂这朝堂,所以朕才教他怎么去看,”
李二诉说着对李承言的期望,长孙把脸靠在李二的胸口,感受着李二强烈的心跳。听李二停了下来抬头看着李二问道“然后呢”?
“然后?这承言会远离朝堂,他总是不想把自己当做一个政客,这怎么行”李二展颜一笑道。
李承言看着天上的太阳苦笑出声,喃喃自语道:“总是想让我挑起些事情,我干嘛要那么累?贞观盛事没有我不也一样是贞观盛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