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三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李靖、李世绩、柴绍、李道宗、卫孝节、薛万彻等统领的十万余万兵马,在李靖的总节度下分六路进击突厥,李承言现在就在李靖军中,李二的调令早在一个月前就下来了,统领毒箭,战场自由,这八个字让李承言欣喜若狂,什么叫做战场自由?那就是可以到处的打秋风,现在李承言就是一匹饿狼,随时准备咬住敌军的喉咙。
草原的风已经变得凛冽,夹杂着一漫天的雪花,还有丝丝的血腥气,秋的天空是高远的,它寄托着归雁的思念,还有关中家人的嘱咐,这片草原的草长得十分的茁壮,明年还会更壮,因为鲜血染红了这里的每一片草地,不得不说突厥人的兵将是经良的,虽然李承言十分不想认同这一点。
草原人的性子和长相差不多都是那么粗狂,健壮的身子长得跟牛一样,迟暮的颉利误了他们,他们本应该是战场上的英雄,对于英雄的敬仰,无关是否敌对。
“ТыZhuJiangгде”(你的主将在哪里)
“Bilmiyorum”(我不知道)
“Warriorsnimetistekli?mür-gün”(愿长生天庇佑,勇士)
李承言叫人砍下那人的头颅,战场上本来就是残酷的,对于敌人的仁慈,就是对于自己人的不负责任,李承言的手段总这么直接了断,效果也是明显的,不是所有人都是硬骨头,同伴的头颅就在自己的眼前,嘴唇还在不断的颤抖,不可置信的眼神就在自己的面前,直盯盯的看着自己。
“SevgililideriWankaptanlar?kentin?nünde,sanayalvar?yorumizin,?ocu?umsadecedünyayageldi.”
(尊敬的首领,万夫长就在前面的城里,求求你放过我,我的孩子刚刚出生。)
“杀了吧。”
李承言坐在马上不再理会这边的事情,毕竟自己已经知道了想知道的一切,一个万夫长,今日的任务够了。
“通知李总管,三个时辰后,进攻,驾!”
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与其说是通知不如说是命令更为合适,这是颉利最后的屏障,过了这里,前面就是定襄,颉利到底是老了,一个区区的万夫长,就想着阻拦大唐的铁蹄?真把你美死了。
路上不断出现一些尸体,或是唐人的,或是突厥人的,这里毕竟是主战场,双方的斥候队伍不是的厮杀也是常有的事情,李承言已经麻木了,依然坚定的朝着前面的地方前行,再往前走就是山区了,拿过一个望远镜,看了看远处破败的一个城市,甚至连城墙都没有的城市,李承言的嘴角扬了扬。
“兄弟们,前面有三万的骑兵,咱们只有三百人!有人怕么?”
“荣誉即吾命!”
李承言就是个疯子,而且是一个不要命的疯子,三万人的铁骑可以瞬间将他们这一小撮蚂蚁撕成碎片,或许,他们连做蚂蚁的资格都没有,但是这群人却是脸色轻松,显得十分的惬意。
“布置!”
李承言的布置是指的陷阱,以火药为基地的陷阱,火药包被埋在了地上,靠着粗布裹着的火药连着,整整六百斤火药,刚刚准备好的时候,敌人一个千人队已经快马朝着自己这边过来了,战马扬起的烟尘在寒风的吹袭下,显得格外的苍凉,离着老远都能看到那群人脸上的愤怒,是的,在敌人的家门口这么大摇大摆的嘚瑟,不是挑衅是什么?
“上马!”
三百人排成整齐的一排,安静的待在原地,枪口放平,瞄准敌方的骑兵。
三里,两里,一里,骑兵的速度很快,风一样的朝着李承言的队伍席卷而来,李承言都已经能看见敌方千夫长那满脸的胡茬正在激动地发抖。
“三轮齐射,然后自由射击!”
毒箭的训练是严苛的,他们经历的远远要比平常的队伍要远远的残酷,无数人死在了训练当众,活下来的,全都是战场上的杀戮机器,他们有着冷静的头脑,敏捷的身手,还有残酷的手段。
“嘭!”“嘭!”“嘭!”
每一次枪响都伴随着一个突厥人的倒下而消失,胯下的战马虽然有些焦躁,但是长期的训练,让它们知道该如何做,稍微的后撤,然后站定。
“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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