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自家的门前都会被垃圾堆满,就算是当面不说,背后戳自己脊梁骨的定然也不会少。
“嗯!此事诸卿如何看待?”
李二将问题抛给了大臣,这事情还是得说说的,若是每个人都用李承言的理由擅离职守,拿着天下不是乱了?不过他心里对于李承言的做法却是很赞同,自古忠孝不两全,进了忠,就没了孝,进了孝,定然就伤了忠,相李承言这么做的几乎已经将事情调和的很完美了。
长孙无忌恨恨的瞪了一眼魏征,上前一步大声说到:“臣认为,若是说太子殿下不忠不孝,倒是有些重了,授业恩师故去,嫡亲弟子不远千里前来吊唁,此乃美谈,一个孝字重于千斤,哪里来的不孝?这天下能有几人做到?这不忠也是说不过去,昔有大禹三不过家门而不入,太子倒是有上古贤人的典范,何来的不忠,依臣看来,此乃大忠大孝!臣为陛下贺。”
李二闻言点点头,只见长孙无忌又说道:“不过话虽如此,太子行事始终是坏了国法,不惩不足以振朝纲,至于怎么惩戒,还请殿下圣裁。”
家书发扬州,才知师以故,千里奔波苦,忠孝难两全,
“难为承言了,不过事出虽有因,但无调出封地乃是大忌,罚俸三年以儆效尤。”
罚俸三年,李承言都不知道多久没领过俸禄了,魏征闻言总算是松了口气,苦笑一声回了班位,继续等着朝堂仪事。
月于时间李承言才到了扬州,一月的时间扬州的变化不大,只不过是天气更加的闷热,江南多水,闷热的天气加上热气的蒸腾让本来就难受的天气更加的炎热,来不及回宫,李承言骑着马就去了工坊。
看着远处月前还是一片空地的河滩此时已经人声鼎沸,高大的工坊一直延绵了好远,李承言心里的悲伤终于被化解了一些。
“承言回来了?”
秦琼此时坐在门口饮茶,看着远处骑马过来的李承言出言问道。
“嗯,这边怎么样?没出什么事情吧。”
秦琼咧嘴一笑,看着李承言成熟了不少,点了点头说到:“能出什么事情,长安的官员已经派过来了,地也已经分完了。”
李承言看着秦琼的样子也是咧嘴笑了笑,这烂摊子终于是被收拾干净了,李承言下了马,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工坊,看着里面正在装机器,估摸着在有段时间就能用了。
“那就好,我就先不进去了,回去看看婷儿,估计也是担心的厉害了。”
秦琼挥了挥手,继续坐在摇椅上乘凉,看着李承言走的远了,轻轻的闭上了眼:“长大了,成人了。咱们都老了~”
五年的时间弹指一挥间,不知道从何时起,秦琼的两鬓开始染上白色,而且越来越深,活着这就是秦琼为什么感慨的问题所在吧,初见时,那个顽皮的少年如今也是国之栋梁,为了他父亲,为了他自己,付出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