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就将高阳指给了这么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想想都气闷,遂转了头,也不想理他。
张大人和姚大人看了看气氛尴尬,也不便多说什么,一时间倒是冷了场。
“刚才商商唱的俚曲,王爷可还听得入耳?”看在李恪出声为自己解了一次围的份上,商商也不好让众人太过尴尬,只得没话找话,心中却直翻白眼。
“商商的曲子,自然是好的,不然,本王也不会在这里坐着了,只是驸马酒意上涌,倒是让你受惊了。”李恪柔声道。
“多谢王爷挂心。”商商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对李恪直呼自己的名字虽然有些不高兴,但看在他好歹也为她解一围的份上,倒也不好太计较,只得出言相谢。
李恪正待说话,水榭外值守的侍卫跑了进来,在他耳边附耳说了些什么,李恪的脸色变了变,随即立刻恢复了正常。
回头起身对商商道:“本王还有些事要处理,便先告辞了,下次再来听你的新曲,你可要给本王留一个位置啊!”说罢深深的看了商商一眼,带着侍卫便要告辞离去,正提步间,看到房遗爱坐着没动,不由冷冷的一挑眉。
“驸马坐着不动,是否等本王来请你呢?”
“是是是!这就来,这就来。”房遗爱臭着一张脸,却又不敢反抗,只得起身随着李恪一起离去,张、姚两位大人也一起起身匆匆拱手告辞。
商商带着绿袖立在水榭里,直看到一行人出了园门,方命小厮们将东西收拾了,又换了些新鲜的瓜果,与绿袖两人自留在水榭里舒舒服服的纳凉,少了这些讨厌的人,商商心情格外的舒畅。
李恪在云水坊外与房遗爱分开,带着侍卫快马回了王府,扔下马鞭便往内院走。适才侍卫向他禀报,说是王府派了人来说洛阳宫中召他觐见,他还得换身衣裳才能出门,是以快马回了府中更换。
“王爷回来了?今儿回来的倒早。”王妃听闻他回来,忙迎了出来。
“准备的衣裳呢?取来我换上。”李恪一边解着衣裳一边道。
“什么衣裳?王爷要出门么?”王妃一脸讶异,这刚进了门又要出去,却不知是为何?
“不是你叫人去请本王,说宫里召见么?”李恪奇怪的问,手中却停了下来,这事透着蹊跷。
“府里并不曾派人去请王爷啊?是不是误会了?”王妃满脸奇怪,这是闹的哪出啊?
“没有叫人请本王?”李恪的脸色变得有些怪异,解着衣裳的手也停了下来。
“李通!”李恪大声叫道。
“属下在!”一身玄色劲装的侍卫快步走上前单膝跪下。正是水榭里在李恪身边附耳说话的人。
“是何人告诉你宫中有事召见本王?”李恪冷冷的盯着这个跟随自己多年的卫士,眼神刀锋般凌利。
“回王爷,是个男子,拿着内院的腰牌,说王妃派他来通知,让王爷快些回去,还说王妃等着回话,说完便先走了,属下见他拿着内院的腰牌,这才告知王爷。”李通的头上有一滴冷汗滑下,如果这事不说明白,他这个侍卫头领怕也当到头了。
“内院腰牌?”李恪只觉得背后一阵寒意,这人居然能够拿到他王府内院的腰牌?是什么人如此神通广大?这一次是用腰牌骗他回府,那下一次会不会就在途中有所布置了?一想到此,李恪只觉得冷汗涔涔而下,看来自己还是太大意了啊!
吴王妃不明所以的道:“这是怎么了?王爷怎么一回来就说些奇怪的话?”
“有人拿了内院的腰牌骗本王说宫中圣旨召见,本王问你,这内院的腰牌都给了些什么人?此事必要查清,外面有人害本王,本王倒是不惧,如果是有内贼,那却要小心了,弄不好,哪天给人卖了都不明不白的!”李恪咬牙切齿的道,自己这些兄弟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太子懦弱,却有一个长孙无忌给他撑着,万事不用他操心,可他李恪,却什么都要靠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有倾巢之祸,他不得不慎之又慎!
吴王妃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内院腰牌所发不过十块,皆是发给了随他们夫妇多年的老人,作为应急之用,可如今却泄漏到了外人手里,这事如果弄得不好,必成大患,这可如何是好?
“王妃,此事切不可声张,你安排些人手慢慢查访,切莫打草惊蛇。”李恪的眼中透出些杀戮的血腥之色,“这个人,本王一定要把他找出来。”
李恪狠狠的捏紧了拳头,李治!长孙无忌!是你们要出手了么?我李恪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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