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氏也道:“是啊,铁子这小子真行,啥事都能弄明白,他要不说,我真以为是被你老舅和你老舅妈弄回去了,昨天晚上盯他家,我都没敢错眼神,今天还让你大舅也盯着,结果想错了。”
姜采月笑道:“那倒也不冤,谁让我老舅妈小心眼来着……”
猪虽然跑了,可是家里的活还是要照常干,姜采月把园子里被猪拱过的地方又整理一下,然后把耐冷的小菜都种上。一冬天没吃到青菜了,春天一到,就总想吃些绿叶的东西。
她忙着屋外的活,孔氏也在屋里忙着,把一家人的棉衣棉裤全都拆了,打算趁着现在不太忙再做上,省得到秋天忙起来,不能及时做,一家人都要冻着。
姜采月种完家里的园子,又提着镐头去田里,反正同共只有一亩地,她也不打算借牲口起垄了,自己用镐刨也种上了,而且可以借口出来,多见霍铁砚几次。
当然,她的地垄也有大半儿是霍铁砚给起的,但凡看到她在田里干活儿,霍铁砚便会过来帮来她,看到她手上起个泡,心疼得什么似的,搞得姜采月都觉得,在他眼里,自己变成娇小姐了,什么活都做不得,不过这种被在意的感觉是真的好,让人觉得,像个宝贝一样被呵护着。
这天她拽着木滚到田里,和霍铁砚一起把起好的垄都压平,准备第二天播种。
活干完得早,她和霍铁砚说了一会儿话,霍铁砚便回家去了,她也拽着滚子回到自己家里。
到院里她把滚子拽到下屋里放好,出来进到屋里,刚到外屋准备洗手,便听屋里的孔氏冷声说道:“你在外屋磨蹭啥,给我进来!”
姜采月一愣,暗想娘这声音不对劲儿啊,往天自己回来,她都问自己饿不饿累不累,关心得什么似的,今天竟然这种语气,这是怎么了?
想着她推门向屋里看,说道:“娘,我洗手呢,一会就进去。”
“别洗了,现在就进来!”
孔氏坐在炕上,腿上还放着做到一半的棉裤,脸寒得像冰块一样。
姜采月迈进屋里,奇怪地问道:“娘,你这是怎么了,好像谁惹你了一样。”
“谁惹我了?你惹我还不够,还问准惹了……”
说着从腿边掏出一个小布包儿,啪地往炕边一扔,问道:“说,这是谁给你的?!”
姜采月一看到那布包,脑中便嗡了一声,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这布包里包的正是霍铁砚买给自己的镯子和簪子,自己怕娘发现,藏在柜中自己的衣服堆里了,估计是这几天换季,娘翻箱倒柜给翻出来了。
孔氏见她不说话,气愤地把布打开,又打开镯子盒儿,指着镯子和簪子叫道:“玉镯子,那么好的盒子装着,簪子也是象牙的,那么好的东西,不是你自己买的吧、说,是从哪里来的?!”
姜采月见被母发现,索性说道:“是霍大哥给我买的。”
见她承认,孔氏更火了,叫道:“我就知道一定是他!刚才你大舅妈来还说,这阵子总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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