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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也不给她回话的机会,他低笑着说了声‘就兔子吧,眼睛都不必用美瞳了’,然后就开始手脚利落地扒她衣服,扒完后,又从屋里衣柜中取出一套绒绒的兔子装,两下给她套上。
药劲儿发作,苏茶已经满身大汗,现在压根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只是伏在床上绝望的抽噎,恨不得就这样哭死过去,想自己怎么会怎么蠢怎么蠢!
就不该手贱接了哥斯拉的电话!
她哽咽得悲痛欲绝,恨不能就这样晕死过去干净,床边的罪魁祸首却扫了眼床上毛绒绒的小兔子,很是满意自己的成果。
他将她从床上拎起来,上上下下扫视一阵,愉悦地点了点头,“嗯,这样穿真是迷人极了,来来,撅嘴巴亲一下我的脸,乖乖别哭丧着脸,热情一点,我拍两张照留恋!”
苏茶以一种十分僵硬的姿势,被他按着脸贴到他的脸上。
咔哒咔哒好几声。
接下来她就跟个带呼吸的小玩具似的,被男人提捏着摆拍了无数照片,照片越来越限制级,越来越不堪入目,傅衍却越拍越起劲,直到手机低电量提示,他才遗憾地收工,又向她灌了些淡蓝色的苦涩药水。
苏茶渐渐恢复力气,原本混混沉沉的脑袋也开始变得清醒。
恢复力气的第一件事:就是跟这个变态同归于尽!
傅衍早有准备,轻而易举制住了她的反抗。
他单手将她束在怀里,摸了摸她的短尾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没什么耐心地哄道,“怎么这么爱哭?让我拍几张照片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我这不是为了以防万一么?你以后要是乖乖听话,这些照片也就是个无聊的私人收藏而已——”
苏茶狠狠捶了他好几下。
他握住她的手,正色道:“好了,该办正事了。”
苏茶还是恨恨瞪着他,眼睛通红,脑袋上的兔耳朵一只立着,一只却软绵绵地耷拉下来,形象生动地表达了‘幽怨’两个字。
傅衍瞧着她这幅模样,心里直冒软泡泡,忍不住又凑身亲了她一口。
见她又要挣扎,他立刻一把将她抱起,来到了房子简陋的地下室。
放下她,他把刚才她带来的那个木箱子放在案桌上,取出钥匙开锁——咔哒一声,箱子打开有三层,第一层都是一些密封好的瓶瓶罐罐,按标签顺序摆放。
第二层,是一些小袋存放的白色粉末,像面粉。
第三层,是两把黑亮的手-枪,一只白色手机。
苏茶站在这间昏暗的地下室,看着前方开始试枪的年轻男人,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兔子耳朵滑稽地摇了摇。
“过来。”
苏茶红着眼睛摇头,不敢动。
“是要我立刻把你的‘美照’发出去?”
“不要!”苏茶急急摇头,最后没办法,耷拉着脑袋走到了他的面前,一副任人宰割的绝望模样。
傅衍将那个白色手机塞到她手上,让她帮忙打个电话。
苏茶照做。
电话很快被接通,传来男人粗声粗气地声音:“几号线?”
苏茶被那粗鲁的声音吓得一噤,傅衍朝她比了一个“3”,她好久才壮着胆子道:“3号。”
“是个女人?”对方诧异。
苏茶看着傅衍给出的纸板提示,声音僵硬地念台词:“少说废话,要不要交易?”
电话那头顿了顿,似乎是在考虑,然后谨慎地问道:“你有多少?”
苏茶看一眼提示版,咽下一口口水,照着说:“货源稳定,两千克特纯样品,货量好说,但我要最高价,少一分都不行。”
“怎么交易?”
“单独交易,时间地点我定,你等我短信。”
挂断电话手机就被抢过,傅衍关了手机,将之扔回箱子第三层,然后迅速将箱子上了锁,拉着她的手朝外走。
“你带我去哪儿?”
“堵枪口你要不要?”
傅衍话音刚落,两人已经站在了小楼门口,他看一眼苏茶身上暴露的*兔子装,想了想还是进屋里随意扯了张床单出来,将她团团裹得半点不露。
他把手中箱子交给她,指一指房间东北角的一个窗口,道,“一会儿开了门,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别管,带着箱子从那个窗户爬下去,下面巷子口有司机接应你。你乖乖听话,等咱们会和了,我就把手机上的照片统统删掉,好不好?”
苏茶吓得不轻,压根没有回话的机会,房门就已经咚咚激烈的响起了起来,不到三秒,砰地一声,门毁了。
“快走。”
苏茶被推搡着爬下了窗户。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行高大的黑衣保镖破门而入。
总共十数人,迅速将傅衍团团围住。
傅衍无辜地摊了摊手,看向黑衣保镖中为首的中年男人,“肖叔叔,不必这样吧?”
“抱歉,但是您该将身体还给少爷了。”肖林无能为力地耸耸肩,“对不住了阿衍,我也要领工资养家糊口,不能违抗傅先生的意思。”
语毕迅速一声令下,众多黑衣保镖瞬间一拥而上,拳脚相向。
傅衍眉一皱,利落还击,却因为屋子太小动不开手脚,渐渐处于下风。
什么叫专业黑社会?
这就是专业打手的素质!
哪怕你是雇主的亲儿子,哪怕群殴有失公平,但是只要主子下令,我们统统照揍不误!
我们就是这么敬业!
小屋子里不多时便混战一团。
那厢,苏茶顺利爬到了楼下,刚一落地,就听到楼中激烈的打斗声传来,伴随着家具被砸的破碎声,以及偶尔的人类痛叫声,吓得她浑身一哆嗦,裹紧了身上的床单,提起箱子朝着巷口奔。
巷口一辆黑色吉普堵住了她的去路。
司机恭敬地给她推开车门:
“苏小姐,请。”
苏茶绝望地望着堵住去路的大怪兽,当即双腿一软,耳边隐隐还回荡着小楼里的激斗声,最终被司机半拖上了车,死鱼一样瘫在后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