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欢女爱这种事儿,真要强来也没什么意思,当然两厢情愿才是完美;况且傅尧平日里再横,现在苏茶就是他当心肝宝贝疼着的人,肯定也舍不得勉强她,但也舍不得自己小弟弟辛苦。
于是两人在沙发上翻滚一阵之后,苏茶的睡裙被他撕扯得不像话,却依旧推推拉拉挣扎,他就有点不舒服了。
傅尧一把将衣衫不整的苏茶抱起来,蹭着她香喷喷白嫩嫩的纤细脖子,不满地哼道,“你老是这么害羞干什么,是不是怕疼?我这次保证不会再弄疼你了,真的,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
他以为人人都跟他一样厚脸皮的,把那种事情拿出来当正事一样讨论,苏茶肯定不自在,脸上烫死,推了他一下。
傅尧抱着她跟抱着个娃娃,把她放在自己腿上,让她滑溜溜的腿上肌肤磨蹭着他的,心里说不出的熨帖,他嘿嘿笑着贴在她耳边说,“其实我知道,你就是有些胆小,也不见得不喜欢做那档子事儿,可你跟我折腾个什么,白浪费力气,横竖我是不会放你的……”
苏茶没见过人耍流氓耍得这么理直气壮,气得扬手就想打他。
傅尧笑着抓住她的小手,凑到唇边亲了一口,无赖地说,“你打,你继续打,你越打我就越兴奋,待会儿受累受疼的可是你。”
苏茶被他抓着的手一僵,狠狠瞪着他。
傅尧捏着她的手揉了揉,又抱着她亲了好几下,才微微喘着气说:“乖,脱衣服,我都快难受死了,不信你摸摸——”
一下子牵着她的手往下,随即稳稳地按在一个滚烫的硬物上,苏茶吓得一缩,跟碰到怪兽似的,她惊慌地想要缩回手,傅尧肯定不让,拿着她的手揉了那处好几下,舒服得叹息出声,面色潮红,“唔,我真的忍不住了——”
“你干什么?”苏茶看到他突然伸出一只手去摸脱下来的外衣,从里面找到一个白色的小瓶子,吃了一粒药丸。
吞下药,傅尧回过身狠狠亲她,唇齿间都还弥漫着微苦的味道,他的两只大手在她胸前摸索,一把扯了她的衣服,含糊道,“我可不想做到一边便宜了那个王八蛋……”
意识到他话中的意思,苏茶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又被他的手揉得难受,小声骂了一句不要脸。
“老子就是不要脸。”傅尧将她压在沙发上,开始进入。
苏茶有些紧张,但又有种古怪的跃跃欲试,这次没有药物作用,她更清醒,五感更敏锐,却又更加战战兢兢,身体却依然直白地表达了对那种隐隐刺激的渴望,一时也忘了推拒。
她破罐子破摔地在心里想:
我又不欠这人什么,男欢女爱原本也是平常,现在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纠缠,又不是我主动勾引讨好他,所以也不算是我的过错——而我有恰好,又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我干什么要矫情的推拒呢?
这样心理上一退让,身体上就溃不成军。
当他全部埋进她的身体,开始动作的时候,她全程羞涩地闭着眼不敢睁开,由着他大起大伏地摆弄进出,偶尔忍不住发出点声音,都轻得跟刚出生的奶猫似的,可爱又可怜……傅尧简直爱死了,连连哑声哄她叫他名字。
苏茶躲不过,红着脸叫了几声‘阿尧’。
一直折腾了大半宿。
等完事,苏茶浑身软得没半点力气,沙发上也凌乱得不像样,傅尧抱她去浴室洗了澡,俩人险些又擦枪走火,最后草草给她裹了条浴巾,他将她抱到外间床上,掀被子将两人裹住,手脚并用地缠着她睡下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凌晨,迷迷糊糊中,苏茶困顿得眼睛睁不开,听到傅尧在小声讲电话:
“你他妈是不是脑袋有病?老子不认识什么姓周的!也没跟你有什么狗屁约定!”
“什么?合资?老子现在要养老婆,没余钱资助穷人!”
“一百万?去你妈的!你去抢劫银行还来得快些——”
……
几句话骂完,他挂了电话,缩回被窝里。
苏茶的瞌睡都被他给吵醒了大半,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悄悄看了他一眼。
傅尧正好看过来,两双眼睛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撞上。
苏茶赶紧地缩回了目光。
傅尧笑着蹭下来亲她,简直温柔得不可思议,“是不是我吵醒你了?才早上六点不到,还早着呢。”
苏茶还是不习惯两人突然这么亲昵,可却躲不开他缠上来的手脚,沉默了片刻之后,转移话题般问道,“刚才电话里谁呀,你这么凶。”
“一个想钱想疯了的神经病。”傅尧抱着她,被子下的手在她身上一阵乱摸,一边说,“那神经病说我答应了跟他合资,夸口说要出一百万,问我怎么还不打钱?呸,老子又不傻,是烧坏了脑才会白给人一百万……”
说着说着,他眼神渐渐变了样,后知后觉地想到什么,当即满脸卧槽:“该不会是那个王八蛋干的好事吧——”
苏茶:“傅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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