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病床上,大汉醒过来的时候,杨老头正在给他扎针,牛震天则用手将他摁在床上,一脸的关心,看着大汉的眸子里面装满了慈祥,比孙子还孙子。【零↑九△小↓說△網】
见大汉轻咳两声醒了,牛震天便说:“大汉,渴了吗?”
见大汉摇头,牛震天又说:“大汉,饿了吗?”
大汉张了张嘴,喉咙很是刺痛,只好说:“不饿。”
牛震天摸了摸大汉的额头,给他扯了扯被子,说:“冷吗?”
杨老头无奈,大汉又不是小毛孩,渴了饿了自然会说,这牛震天将大汉简直看得比重孙还重孙。
大汉扭头,看见手上有了吊针,七婆睡在旁边另一个病床上,无比的安详。
牛震天还是给他倒来了一杯温开水,让大汉靠着床头喝些水儿,毕竟大汉的嘴唇干裂得可怕,留着血色的结痂。
刚刚起来,酸痛得不行,好像骨头都少了几根。大汉慢悠悠地喝了水,见杨老头收了银针,站在旁边甩着一根体温计,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杨老头神色平淡,说:“噢,小事,肺癌而已。”
“噗!”大汉忍不住一口水喷在旁边的凳子上,瞪着牛眼睛嘶哑地叫道:“你说什么?”
杨老头忍着笑容,道:“我说肺炎。”
“不是,我刚明明听见你说肺癌。”大汉询问地看向了牛震天。【零↑九△小↓說△網】
牛震天瞪了眼杨老头,骂道:“肺炎就肺炎,吓大汉干嘛?你找打?”
杨老头无语,无精打采地将温度计递给大汉,说:“看看还发烧没有。”
大汉噢了一声,看向窗外,感觉天色黑了,掀开被子就去穿衣。
牛震天拦住道:“大汉,你干啥?”
“这天黑了,我再不回去,我那婆娘得担心了。”大汉嘟囔起来,一受凉风又忍不住咳嗽。
牛震天哼了一声,道:“她敢!躺下。”
杨老头却说:“行了,小刘前面来过,我让他帮你回去传信了。放心,你那婆娘知道你在我这。噢,我还让她明天过来看你呢,带上南瓜羹。”
大汉重新躺下,眨巴一下牛眼,看着杨老头,心里怪怪的,说:“你让她给你做南瓜羹?”
“什么给我做,是给你做!”杨老头吹胡子瞪眼,有点心虚,说:“我们只是顺便吃点。嗯,刚刚那个红薯饼也不错,就是太甜了。菜园还是南瓜好啊,甘甜甘甜,滑润爽口。”
县城的夜晚热闹多了,大汉身体素质非常不错,高烧退去,已经可以披着大衣在外面踱步,只不过依旧不能受凉。
杨老头交代过了,这种病分为慢性而急性,在洋医理论来说是受到了细菌等等微生物的感染,才使得肺部发炎,不过站在杨老头的观点却是细菌哪儿没有?
大汉这次发病快速,并且休克,原本是非常危险,不过杨老头医术不错,最主要还是针灸的神奇。
在中医领域,针灸不仅有着保健的好处,并且还有应对急性发病的好处,却只是治标不治本,起个控制作用。
活到老学到老,杨老头始终都没有停止过对针灸的研究,尤其是奇经八脉这套理论。
大汉不能抽烟,闷得难受,来来回回走了两圈,牛震天又是个内敛的老头,坐在后院的药罐子前面按照吩咐煎药去了。
杨老头没得事情就坐在椅子上看书,尽皆是一些古文,大汉并不认识,闲得无聊便想和杨老头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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