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宁见他白玉蝉闪着微光知他以术法为引要去追踪某人行迹不能与自己同行,而现在黑衣人之事已有眉目,不动山城的白少卿和极仙教的倾君怜现在也不能去说明原委,若身为妖山代表的自己也不回返金光寺跟九派说明原由实在不妥,而且看圆一的态度,似有另外之事需要处理,怕是公法庭交托的其他事务,自己身为九派之人跟进下去也是不妥,于是他点点头说道:“也罢,我这就回去向各派说明原委,至于你···我不知道公法庭打的什么主意,但还是原来的承诺,修真界的事修真界自己能够处理,不希望也不需要公法庭参与进来,还请圆一公子对公法庭主说明一二。”语未必萧九宁化作白光直向金光寺飞去。
望着远去的身影,圆一默然不言长久之后才叹了一口气自语道:“也许以后你们才会后悔,当初若是让公法庭参与进来结局也许就会不一样。”说罢他摇了摇头看着手中的白玉蝉追寻着楚潇潇的踪迹去了。
话说玉梨霜送别楚潇潇后心中难掩失落,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遭遇别离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凡人,修真界不问岁月,千年亦是弹指而凡人不同,肉体凡胎百年一梦,她心知经此别后再见无期,心中难掩郁郁,于是便顺着金光寺外的林地徐徐散步以舒心中哀怨之气。不觉便走得远了,待得她心中情绪稍解正欲归时却已离了金光寺有些距离到了林中深处。
玉梨霜正欲归时却听得一旁灌木丛中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心中警铃大作忙持剑肃立喝问道:“是谁在那里,鬼鬼祟祟意欲何为?”
在玉梨霜的喝问之下,那灌木丛后再无动静,玉梨霜心中更添一分警觉,运使灵力,手中翠芒绿光大胜,轻易莲步,缓缓向那边靠近去。走不多远处见一老者从灌木丛后爬了过来,嘴角带血,眼神暗淡,气虚体弱只见他喘着粗气对玉梨霜道:“姑娘是九派之中哪门弟子,老朽乃是修罗鬼道门徒,前往金光寺之时路遇黑衣人伏击受伤被他们追击到此,所以才躲在此处疗伤。还请姑娘相救。”
玉梨霜一听心中警觉去了三分转念一想又问道:“我乃是名剑阁弟子玉梨霜,你说你是修罗鬼道门下?修罗鬼道的弟子我却也见过,何以不曾记得有你这样的弟子?而且他们早就入了金光寺内,你何以现在才到。”
老者撇了她一眼,咳嗽两声后才虚弱不堪断断续续的回道:“姑娘有所不知,老朽天资有限不过修罗鬼道门下初级弟子,这般年纪才初窥仙道门径,得恩师看重赐我仙道命途,以供门内传话跑路这些初始活计,自比不得门内的高手,看姑娘装扮想来是名剑阁中一流人物,往来之间也是我门内俊贤高手,岂会在意我这样的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本来五洲演武这样的盛事,我这样的小人物是没有资格参加的,只是近日门内有收到消息,需要通知前来与会之人,所以才派小的前来报信,却不曾想半路遇到了黑衣人的伏击重伤在此。”说着又狠狠的咳了起来。
玉梨霜听他的说法和近日黑衣人伏击修真界内的弟子说法相符心中更是信了三分微微点了点头,可心中警惕之心却是未去,左右看了看又问道:“你说你是被黑衣人所打伤,那那些黑衣人呢?我在这里也闲逛了一阵,却不见又任何人经过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