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之后就会发现,堡垒群的围墙是一种黑中透紫的颜色,在阳光的折射下泛着极其微弱的光泽。围墙并不算高,无论是对平均身高超过两米的卡萨人还是那些可以涌起数十米高度的风魔来说,三米高的围墙都是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除非这些围墙暗藏着不为人知的手段。
穿过堡垒的大门岗哨之后堡垒群便完整的展现在了众人眼前,堡垒的建筑材质和围墙保持着一致,棱角分明错落有致的堡垒群更像是一件优雅的艺术品,一个文明的某种纪念图腾。实在是让人难以把这些气质出众的建筑和面目狰狞可怖的卡萨人联想到一起。
张小望忍不住暗暗吐槽道:这可比那些大裤衩和大秋裤的造型强多了。
当汽车停稳众人从卡萨商务车里下来之后,稍微有点欢迎氛围的迎宾队伍终于出现了。当然,十几个四瓣嘴唇蛇信森森的卡萨人的列队迎接并不会让张小望感觉到多少愉悦,只是身上的鸡皮疙瘩又叠加几层罢了。熊猫精全身的绒毛都炸了起来,他现在正后悔上车的时候不该把战斗终端解除。乌洛兰作为鬼的一员倒是镇定下来了,跟御剑飞来的修仙少女俩人并肩走在最后。
看看面前这些卡萨人,再看看身后的鬼少女和修仙少女,张小望突然发现她俩原来长得那么美丽动人。
“望先生,里面请。守卫军统帅吉利斯元帅和沙尔国卿已经恭候多时。”领头的蟋蟀……领头的卡萨人吐出了一阵蟋蟀叫。
说实在的,被卡萨人称呼为望先生有点奇怪。因为卡萨人发音结构和语言的原因,卡萨人的发音在张小望听来就是一堆毫无意义的蟋蟀叫,必须要经过秘书机的翻译才能听懂其中含义。但是唯独卡萨人喊他名字的时候他能听懂,因为即使卡萨人的发音再蹩脚再含糊,那一声‘望’也总是能辨认的出来的。
于是,在一连串的‘汪汪汪汪’中,张小望觉得自己就像一条狗一样被引至了堡垒之内。
所以说,华夏语言固然博大精深,但实在是不适合用来和宇宙友人沟通。怎么制止对方这么称呼自己?说自己的名字的意思其实不是‘汪’?如果按照新华字典上面的含义把望字分解开来……对方每次称呼自己至少要花几分钟才能喊出自己的名字不说,只怕卡萨人还多半会产生奇怪的联想——这个家伙有病吧,一个名字这么多含义这么长的音节……
堡垒之内极其简洁,看不到任何装饰物。一些疑似门牌类的示意符号都是直接刻在门上的。走过堡垒大厅,穿过一条甬道,走过一条盘旋楼梯,一间令人豁然开朗的大厅出现在众人眼前。同时扑面而来的还有一股浓烈的虫屎味,以及十几张四瓣嘴和呲溜乱窜的蛇信子。
张小望头皮一阵发麻,觉得自己不是前来帮助宇宙友人的,倒更像是进了脑袋被门夹过的铁血战士的大本营——此被门夹没有任何侮辱铁血战士的意思,纯是就外观而言。
而且这群卡萨人也没有铁血战士那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的倾向,反倒是张小望有点担心山炮仙子,特意对她嘱咐道:“不许随便动手啊,砸坏了东西我只能把你留这赔给人家了。”
山炮仙子白了他一眼:“呸!莫说本仙子不是随便闹事之人,就算是本仙子把这里整个拆了也是想走就走,谁能留我!?”
熊猫精急忙上去打圆场:“别吵别吵,这当着宇宙外宾的面呢,都给地球长点脸行不行。”
一众身穿制服戎装的卡萨人纷纷站起来向张小望自我介绍,一时间在各种‘汪’声之中张小望知道了这群卡萨人大概就是卡萨政府和军队的中流砥柱,但距离联合政府主席还差着那么一截。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