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天气越来越寒冷,眼看景耀六年就要到来,刘璿心里越发焦急。时间就像一道催命符,时刻悬在刘璿的头上。
这一日,刘璿下朝就去了军营。他再一次交代赵鑫他们要严格操练。这一军龙骑军,将是他未来的保证。刘璿想好了,哪怕到期侯蜀国灭亡,也要保护好自己的家人,这是原则。
“殿下,该吃药了。”银安殿里,正在冥思的刘璿听到了费悦的声音。他看着那碗所谓的“药”,刘璿想死的心都有了。真是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啊!
“那个?悦儿,这又是什么药?不吃行不行,孤真的没事,孤身体倍儿棒。”刘璿看着费悦,讨好的说道。
“殿下,这是妾身根据医书用何首乌,五味子,山药,白术,千年参王,和宫里上好的冰山雪莲熬制的。太医都检查过了,说是对您的病有效呢?”费悦听了刘璿的话,一一解释道。
“我真没病,悦儿,你看这些天我都胖了很多了。”听到这些药材,就连不懂医术的刘璿都知道一定大补。
“殿下,您放心?我,我不嫌弃您的,有病就要早治,迟早会好的。”银安殿,费悦红着脸还在苦口婆心的劝道。
“咕噜,咕噜。”银安殿里,实在懒得在解释的刘璿端起药汤就喝了下去。
“殿下,殿下?”
忽然,刘璿觉得天旋地转,“砰”的一声栽倒在地。口鼻流血,耳边似乎还响起费悦焦急的呼喊声。
“娘娘,太子只是心火太旺,无法疏导,导致晕厥,望娘娘以后让殿下少吃些补品,保持阴阳调和,就没什么大碍了。”银安殿,刚仔细检查一遍的太医对着费悦答到。
……
银安殿里,费悦红着脸让太医下去了。太医的话她是听出来了,什么心火太旺,少吃补品,不就是憋的吗?还什么阴阳调和?太子都不与本姑娘圆房,怎么调和。
不一会,费悦指挥李公公把太子抬到了卧室里。她一个人静静的看着床上的刘璿,终于没忍住伸出芊芊玉手摸了摸刘璿的脸旁。
卧室里,只有刘璿和她自己的呼吸声。当她俏脸不经意间移到刘璿下身时,看到锦被下的山包一下子耳根都红了。他,他不是不行吗?怎么会鼓起来,难道平静下来就那么大。
越想越脸红,越想心跳越快。虽然她是个黄花闺女,但是出嫁前也是有府里的老妈子教育过的。该懂的,不该懂的都懂了。
费悦仔细瞟了眼,心想难道是锦被在作怪。于是乎,她偷偷的把刘璿下身的锦被一点点的移开。终于,锦被脱离了刘璿的腰间。
“啊”
卧室里,费悦捂着嘴惊呼一声。原来,刘璿的下面正成升旗状态,高昂着头颅,虽然有衣裤挡着,任然是擎天一柱呢?
“嗯?怎么这么冷?”忽然,床上的刘璿感到了有点风吹蛋蛋凉,迷迷糊糊的呢喃道。
“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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