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酷刑在你身上施展一遍,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只借你的人头来祭奠她吧!”
“为什么?!”
“因为你该死!”
上校瞪大的眼睛,血从眼角流了出来,只看到钟剑手中的巨剑掠过一道雪白的光影,驱散了晨间的雾气,脖子一阵冰凉,脑袋从身体上滚落下来,血从伤口处如喷泉一样喷洒而出,将附近的树林染成一片血色,过了几秒钟,无头的尸体才瘫倒在地上。
钟剑背对着他,清冷的目光的看着幽暗深处,半天没有动静,他回头看了一眼,捡起地上血肉模糊的脑袋,脚下猛然发力,脚下的枯叶和泥土翻腾,他如离弦之箭冲进树林。
一处灌木丛中传来女人的惊叫,钟剑手中长剑劈开灌木,一个黑人女人暴露了出来,她仓惶伸手抓住后背的刀柄,刚拔出一半,钟剑的长剑已经架在她的脖子上,只用力半分,便能割断她那纤细的脖子。
黑人女人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惊恐的看着脖子上的剑刃,厚重的嘴唇抖动了下,刚想开口说点什么,那柄造型夸张的长剑已经从她身旁抽离开来。
钟剑看了看她身后两具丧尸,双臂齐断,下颚被拆卸,脖子被绳子锁着,另一端牵在她的手里,看样子就是她豢养的宠物一样,老实的跟在她的身后,钟剑觉得有点意思。
黑人女人将武士刀插回刀鞘,后退一步,问道:“你是谁?”
钟剑冷漠的从她身边而过,没有回答,大步朝林间走去。
黑人女人迟疑了下,加快脚步追了上去,只看到那人将手中巨剑舞过一道亮眼的剑花,一下消失不见了,是魔术吗?!她揉了揉眼睛,确信自己没有眼花。
等他们走到埋伏地公路旁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道路上只停着两辆军用越野,那辆装甲车早逃得无影无踪了。
钟剑走到跟前发现,两辆车车轮都被刺破,油箱被放光,他们临走时根本没有想到给自己队友留下退路。
黑人女人跟了一路,看到他们战斗过的痕迹和尸体,神情已经麻木了,她赶到的时候,战斗已经快要结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解决掉一支全副武装的军队,这已经超脱了她对常识的认识。
钟剑回头看了她一眼,道:“如果你没有地方去,可以到玫瑰园社区找我。”
在她诧异目光的注视下,钟剑一只手摁在地上,一脸车身破损的吉普车突然出现空气中,黑人女人瞪大了眼睛,看着车子驶远,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如果刚才那把长剑还好解释的话,那吉普车怎么解释?!她突然感觉身体凉飕飕的。
等她回过神来,整条空荡荡的公路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收拾好心情,开始收集残留的物资,这对她来说,无异于一次大丰收,只是她并没有什么兴奋感,思考着也许自己应该去玫瑰社区走一趟,也许那里会有更大的收获。
这个想法将她的命运从此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