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重获自由,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臂和酸痛的双腿,那乘警瞄了他一眼道:“虽然现在他们已经证明你不是他们的同伙,但你也不能走,等到了站到局里重新交代一下事情。”
杨羽这下是真的恼了,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性,这乘警欺人太甚,他冷冷的盯着那乘警道:“我现在是实习生,你们给我弄这一出已经是一大污点,要我去公安局真要绝了我的前途?”
并不是说杨羽没有能力解决这件事,恐怕只要他亮出来国安部的证件,下一秒这些警察就会把自己供的跟自己的爹一样亲,但是他并不想什么事情都要用武力或者是权力做到,他现在只是一名最普通的实习医生,他要做好或者说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而不是滥用自己的权力。
那乘警眉毛一挑,一个学生他还真没有放在眼里:“这是政策章程,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去就是妨碍公务。”
“怎么回事?”一名年过四旬的中年乘警走了过来,杨羽认识他,是此列车上的乘警长。
那乘警道:“陈头,这小子不配合工作,不想去局里。”
陈乘警长打量了一下杨羽:“小伙子,你是在校实习生?”
杨羽深吸了一口气道:“对。”
陈乘警长露出恍然的神色:“这就难怪了,小杨,你就地录一份口供,不用带这小伙子回局里。”
“陈头,这不合规矩吧?”那乘警迟疑道。
陈乘警长看了他一眼:“记着我们的职责,我们是为老百姓服务的,不是给他们找麻烦的。”说完不理那乘警径直走了。
那乘警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狠狠的瞪了杨羽一眼,拿过审讯笔录没好气的道:“姓名。”
录完口供,杨羽拿过自己的物品就回了自己的卧铺车厢,此时火车上的偷窃案已经告一段落,失主们基本上都领回了失物,有些认识杨羽的都露出惊奇的目光,这小贼怎么放回来了?有几个快嘴的向那些乘警一打听才明白缘由,看向杨羽的目光就有些怜悯,被人栽了一个小偷的帽子也就罢了,还挨了顿胖揍,真是无妄之灾。
看到杨羽回来陈莹可爱的小嘴张成了o形,惊讶的问道:“你怎么回来了?不,不是,他们不是说你偷了东西吗?”
杨羽摸了摸还有些肿胀的左眼,没好气的道:“那几个扒手良心发现,说出了陷害我的实情。”
“陷害你?我就说嘛,就你这样也不是偷东西的料啊。”陈莹理所当然的道。
杨羽不乐意了,怎么也不能被美女这么无视吧?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偷东西的料?”
陈莹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偷东西要胆大,心细,眼尖,手脚利索,你这人没有一样符合要求的。”
杨羽瞪大了眼睛:“你从哪里看出我的胆子不大?又从哪里看出我的心不细?眼不尖?手脚不利索?”
“本姑娘可是中医,望闻问切可是基本常识,看你走两圈就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杨羽顿时无语,望闻问切也能看出这些?作为医祖神农氏的隔世传人他还不知道望闻问切还有这种能力,但跟一个女孩子斗嘴,就要有败阵的准备。
摇了摇头将旅行包扔在了自己的床铺上躺了上去。转头却见那名农民工大叔捂着自己的口袋一脸警惕的盯着自己,让他心里更加郁闷,我很像贼吗?
经过这一折腾,一下过去两三个小时,剩下的路程也只剩个把小时,不是太难熬。
……
“呜——”
陈莹灵巧的从上铺跳下,裙摆飞扬,躺在床上杨羽不可避免的将里面的风景一窥全貌,心里跳得厉害,连忙闭上眼睛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陈莹踢了踢杨羽的床铺:“我说你绅士点行不行?本小姐不说你就不会主动帮女士拿东西?”
杨羽心中有鬼闷头从床铺上爬起,去搬陈莹的行李。
“快点快点,磨磨蹭蹭的天都快黑了。”陈莹很没心没肺的催促着。
杨羽吃力的将陈莹放在货架上的两大包行李搬下来,喘了一口气道:“我说大小姐,我这浑身伤痕累累可是个病号!俗话说医者父母心,我看你怎么就没一点慈悲心?”
陈莹眼睛一翻:“你一个大男人唧唧歪歪怎么没一点男子气概?那点小伤都扛不住还是不是男人啊?”
杨羽膛目结舌,自己怎么就碰到这么个魔女?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杨羽心生凄凄,感慨万千的背上两只旅行包,提着那只硕大的行李箱,歪歪斜斜的跟在陈莹后面向车门行去。
陈莹斜背着她那只小巧的背包蹦蹦跳跳走的极快,可苦了杨羽这个苦力,三个包加在一起足有上百斤(其中八十斤都是陈莹的行李),如果不是练过几年长生真气体质比普通人好了那么一点,根本拖不动这么多东西,为了跟上那丫头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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