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的;他是从前不久通过与四哥交通,从他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和反馈解读出来的。
因此,他就对症下药,给当事者迷的傅善祥支了一个招儿。
现在他当然不知道这次他的指点大功告成,傅善祥正在心里对他感激和称赞,他只觉得谭凤舞和小头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二人逃离湄公河两旁那大自然提供的恋人幽会帐幕以后,麦轲就带着她飞到了新加圣城狮城的上空,欣赏那新建的跨海大桥。
看着这通向三个方向的巨大通道,把辽阔的大海连接在一起宏大工程,给了小丫头巨大的震撼,深深地为身边这位大哥哥的似乎没有止境的能力感到骄傲。
她自从建立和负责一个卫生大队以后,一直就跟着麦轲的部队走,从嘉定到升龙,又从升龙到老涡,然后又到了暹罗,最后到了缅甸,再往后麦轲就来到了南方。
没想到几天不见,大哥哥又在这里搞出这么大名堂,太厉害了!
小丫头为大哥哥骄傲的同时,也觉得离大哥哥越来越远,不由得抱着熊腰的双手就抱得更紧,还有点颤抖。还不由得随口而出:“大哥哥,我怕!”
麦轲感觉到了背后传来的颤抖,听到了她说的话,还以为飞得这么高,她感到害怕了;心里还奇怪呢——这里比娘子水的黑山顶峰低多了吧,那时她可没有丝毫害怕,这里怎么反而害怕了呢?难道年龄越大越胆小?
于是,就安慰她:“别怕,这就降低些!要不就回去?本来还想带你去看看马六甲海峡呢!”
他这个误解可把谭小妹气够呛,对他大加谴责说:“大哥哥,你真是一个木头!不是你说的那种怕啦!”
连坐下的云豹都生气了,对自己这个时木时不木的主人,非常的恨铁不成钢,大声地打了一个响鼻,并且狠狠地鄙视了麦轲一眼。
可惜高高在上的麦轲没有看见,实际上他正在犯糊涂呢——自己够体贴入微的了,怎么得了这么一个奇葩的评价?
“怎么?你不是说你怕吗?原来你的意思是不怕?”麦轲还真不懂,本着不懂就问的原则,他就当了一回好学生。
“哎呀!木死了你!跟你说了,不是不怕,而是不是你说的那种怕!你怎么木到这种程度?你比榆木脑袋还木!”
“好好!我木!行了吧?不少字告诉我你怕什么吧?不少字小姑奶奶,真服了你了。”
麦轲到没有觉得自己的脑袋多硬,只觉得特别大,比斗还打,简直比讨论那个宗教问题的时候还头疼。
“你才姑奶奶呢,你姑爷爷!我有那么老吗?说完觉得有点不对劲,姑奶奶,姑爷爷,不正好一对?
小脸霎时又红又热!狠狠地掐了麦轲的熊腰一把!都是你这个榆木疙瘩害的!榆木疙瘩——榆木哥哥,对,以后就叫他榆木哥哥了!
“榆木哥哥!我不是怕高,而是怕离开你,你那么大本事!”
既然他是榆木,我就只好下重手了!反正你不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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