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但想想又算了,她没必要去和司宝司抢人,于是挥了挥手让她退下去。
一旁的荷子见殿内都是自己人才道:“娘娘,您别怪奴婢多嘴,今儿您实在不该提及有关皇上养心殿里挂着的那幅画上的女子,而且这也惹恼宁王。现在后宫谁不知道皇上心里放不下那个女人。”
荷子是惠贵妃陪嫁宫女,亦是她的心腹。
惠贵妃傲慢扬笑:“哼,本宫是要试探皇上对本宫的心意,皇上若连这个都不曾计较,那才是真的疼宠本宫,哥哥也能放心效忠。”
这惠贵妃终究生在官宦之家,虽不聪颖,却也还未蠢到家去。
只是效果却一般,看样子宫里多出个宁王妃,是又有好戏看了。
此时另一边君宁与公孙止两人结伴出了皇宫,公孙止因有事先行一步。
而君宁刚要离宫时,却被公孙淑媛一把拽住:“宁王爷,你到底什么意思?”
君宁也还不敢太明目张胆,拂开了她的手,云淡风轻的说道:“自然是帮你,这是一场好戏,皇后好好地欣赏便是。”
说罢,他便转身上了马车,这毕竟还是君修冥的皇宫,他自然不会让人看见他与皇后走的近。
公孙淑媛整个人气的暴跳如雷,直接拦在了君宁的马车前:“君宁,你今日倘若不把话说清楚,就休想离开!”
宫里有个贤妃已经够让她头疼,若是再多出个宁王妃,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办?
君宁忽然间觉得这个女人还真够闹腾,抱着清妍直接走出了轿车,纵身而起,直接离开了皇宫。
公孙淑媛看着他抱着那个女人离开,整个人顿时坐在了地上:“人心总会变的。”
长鸢在一旁也不敢多嘴,看着倒也的确觉得可怜,伸手去扶她也被甩开。
公孙淑媛落寞的回到了坤宁宫内,不停地用酒灌醉着自己:“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愿意施舍一点爱给我?”
紫鸢看着她这样喝,身子也受不住,上前劝道:“娘娘,奴婢求您,不要再喝了。”
“滚,都给本宫滚!”公孙淑媛冷冷的一笑,摇摇晃晃的起身,看着这偌大的坤宁宫,实则这里早已形同冷宫。
她趴在桌上失声的痛哭着,也不知是哭了多久,她才停下来,缓缓走向铜镜前。
看着镜中美貌犹存的自己,眼底闪过一抹狠戾,她还没输,没输!
想到这里,公孙淑媛唇边浮过阴毒的笑靥,既然谁也靠不住,那她就只能依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