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胸口处的纽扣崩开了一颗,从侧面看进来,正好能看见里面。身子一哆嗦,赶紧抽手把扣子扣好,可想起她刚才看见的那道视线,赤果果的不带一丝掩藏,她的心和身子,都开始发抖了,抖得她怎么也扣不好扣子。
嗖——
她的遮掩竟然引来车子飞闪的速度,他竟然狂踩油门?车速达到了两百八,红绿灯更是形同虚设一样。
苏溪米惨白了脸,小手抓紧门上把手,紧闭的双眼看得出来她到底有多紧张。她到底是在害怕这发疯的车速,还是害怕他对她如车速般急躁的渴望?
不到十分钟,车子停在某栋别墅大门口。
阳睿急急忙忙下车,绕过车子,打开副驾驶,催促了句,“下车。”
他越急,她就越磨蹭,那双脚怎么也不肯从车里拔出来。
看她磨蹭,他咬牙说了句,“你可以不下来,反正我不介意在车里……”
一听,苏溪米立马钻出车内,乖乖跟他进屋。
房门一开,他一把把她压上门板。
“等等——让我洗个澡。”
“我没这耐心。”
“那!那让我换件衣服。”
“不许换!”
“什么?”为什么不让她换衣服?这件衣服不是她的,尺码不合适,她穿得一点也不舒服。
男人毛躁得压上,声音在她耳边粗喘,“丫头,你永远也不会理解男人的心思。乖乖的,别再说话了,好吗?”
他的温柔,就只在这一句,之后的他,就如同一只不知厌倦的野兽一样。他把那张通行证,用得淋漓尽致。直到第二天天亮,他仍在无度需索着。
等她醒来,已经过了中午,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酸痛,乏力,那头野兽已经离开了,床头柜上摆着一杯牛奶和一张字条。那丫的昨晚真的不是一般的过火,她只不过说了句气话,说她对他没有感觉,她没法给他回应,他竟然就这样子折腾她,疼得她现在像是散架一样,脚都没法踩在地上。
喝完牛奶,补充好体力,洗完澡,打开衣柜想找找换洗的衣服,谁知道衣柜里竟然塞满了女人的连衣裙。
刺眼!那些连衣裙不是一般的刺眼。他是不是经常带女人回家睡觉?这些衣服就是给她们准备的么?
站在衣柜前,犹豫了老半天,最后,苏溪米把衣柜合上,回到客厅,捡起丢在沙发上的护士衣服,穿上。
这衣服上面还隐约留有昨夜两人欢爱后气味,有点洁癖的她,怎么也受不住,胃里再度作呕起来。可她宁愿穿着这声邋遢的衣服,她也不要穿他衣柜里的华服。
出了别墅,招了辆出租车,回到家门口,苏溪米愣是吓了一跳。
孟勤云竟然坐靠在她家门前,把头埋在胳膊里,静等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