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莫度斯的脸现在确实很精彩,愤怒,恐惧,怨恨,各种负面情绪在脸上交替,在烛火的跳动下,苍白色的脸显得异常诡异。
“竟然没有拦下他!难道是露西亚跟我说了假话,不可能!昆塔斯的汇报是,所有去埋伏在山谷中的士兵全部死亡!这就说明是有人救走了他?”
因为露西亚并没有提到季末活着的事情,所以,季末在昆塔斯和康莫度斯的认知中,依旧是一个死人。
再说,就算他知道,他也根本不会将救走马克西姆斯的事,与季末联系在一起,毕竟,有那一个人可以杀掉数十个禁卫军?这简直就不是人力可以做到的事情,即使是他们历史上记载的最勇猛的人也无人可以做到!
“可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可以救走他!难道是那些议员!?”
“一定是了!只有这些不甘腐朽的老东西,才会这样做了。”
随着康莫度斯的不断自语声,他的脸色却渐渐变的平静下来,只有一双阴鸷的双眼,透着如同他杀掉他的父亲那晚一样,如出一辙的阴狠神色。
“根本抵挡不住马克西姆斯带领下的军团,看来得需要用一些非常手段了,即使说我残暴,让我的名声跌倒谷底,臭不可闻,我也要保住我的凯撒之位!”
“只要马克西姆斯死了,呵呵,只要他死了……”
如最后一搏的赌徒般,康莫度斯阴冷的说了一声,向大殿外走去,今夜,注定无眠。
……
数千人的队伍中,没有一点杂声,只有急速行走时发出的踏步声,踩破了黎明,让地面发出一阵阵颤抖。
马克西姆斯穿回自己的一身将军盔甲,一席暗红的斗篷,随着骑在战马上,起起伏伏的身子,在身后甩出一道好看的波浪。
看了一眼前进的路线,马克西姆斯看向身边的季末,准确的说,是看着季末手臂上的伤口,眉头深深皱起。
“为什么在自己手臂上开一道口子?”
声音低沉,随风飘入季末耳中,让季末从自己的世界中缓缓退了出来。
摇了摇头,开口道:“不碍事,我只是想求证一些东西!”。
解释一句,季末看着已经止血的伤口,在马克西姆斯牙酸的表情下,季末拿出一把战术刀,在其他士兵无人发觉的情况下,再次轻轻割了下伤口,让伤口再次恢复了渗血的状态。
马克西姆斯摇了摇头,没再言语,他知道季末这样做肯定有自己的原因,再说,在他知道自己拥有神奇的能力之后,看到这伤口,他表示很淡定。
“确实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是自愈能力带来的,虽然时有时无,一不注意就会溜走,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我的感觉并没有错!”。
“只有在我受伤时,那种奇异的感觉才会出现,看了为了抓住那感觉,以后自残的事情还真少不了!”
喃喃一声,季末苦笑一声,他一心想要抓到伤口恢复时感觉,是因为他觉的只要他捕捉到那东西,会对他非常有用!
时间一点点过去,当天色渐暗时,季末他们在距离罗马数十里的地方,停了下来,赶了一天的路,士兵们难免疲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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