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达卖个关子,道:“香港人爱赌,什么六和彩丶赌马丶赌球赛等等,火爆的很。。。”
“你指的是赌拳吧?”风平若有所悟。
“你听说过?”方明达即问。
风平微笑,道:“我观人的眼力堪称顶尖级的,孰优孰劣不说百发百中,却也猜个*不离十。”
“净胡吹吧。”
方明达口虽如此,人却几乎隔着高虹而侧凑到风平身边,道:“若真有这本事,就不愁发大财。你干脆别当兵了,随我一同到香港发大财去。。。”
“不行。”
高虹即打断他的话,又痛斥她表哥:“自己放着正经的生意不做,去搞歪门邪道也就罢了,还硬扯上别人干什么?”正陶醉于初恋中的她怎肯舍得风平远走 !
而梁心怡则有另从长远的角度,道:“如真有这个能力,倒是一个上策。”
风平自斟自酌一杯啤酒后,点头道:“只要不违背良心地赚钱,都算正当生意,我可以去试试看。”
言此又不放心地直问方明达:“不会是黑拳赛中的暗箱操作吧?”
“当然不是。”方明达答的极快。心却想:等你到时再说吧,正规拳赛中赌拳真还不多见!
又沉吟着道:“跟我一起动身吧,去境外得办证,整套手续办下来得十几天呢,我俩同时申请好了。”
风平苦笑,道:“我目前还是现役军人,哪能象你这般自由?怕月余后才能退出军籍。你先去,到后发给我一个联系方式,等这边有个眉目了再说吧。”
“好啊!”
高虹大是不悦,又恨恨地对风平道:“明义上我还是你女朋友吧?啥事都不给我商量就做决定?”
风平忙陪笑,道:“我这不也是临时说的吗。”
高虹怎听进去,端杯就喝,任众人怎么相劝也不理会,只一个劲地往口中灌啤酒。眼见她既将喝醉,风平摁住她的手。
皱眉道:“再不听话,我可烦了。”
“人家心里不痛快嘛!”高虹边委屈的掉泪,边不顾形象地拱进他的怀里,双手抱住其腰再也不肯松手。
方明达正色地道:“能得我妹妹用情至此,你何其荣幸矣,你以后真得好好待她啊!”
风平默然,高虹的真情让他为之惶恐不安。
梁心怡暗掐了他一下,道:“听见没有,若你敢变心抛弃我姐,纵使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们也不会松手。”
又是一个表明心迹的,风平心里直叹那句“最难消受美人恩”,古人诚不欺我矣!心乱如麻下,不由也喝起酒来。于是大家都畅饮起来,最后除梁心怡外都有八成醉了。
见高虹伏在风平怀里难以叫醒,方明达道:“楼上有客房,我给她们包个双人间去。”说完便去结账去了。
梁心怡和风平说起来话,道:“虹姐动了真情。。。”
“你呢?”风平没等她说完即盯着她的眼睛发问。
“你让人怎么回答!”她羞涩地扬手轻打了过来,却被风平捉住不放。
“小心,把虹姐弄醒了会醋意大发的。”梁心怡见风平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忙提醒还有人伏在他怀里,但却不拿开风平在其大腿上游走的手,只羞笑着拿眼瞪,使风平更加心神荡漾。
道:“真想立刻收了你。”
“说好了要等我助基功成后的。”
她蚊子般的声音几乎使风平痴迷,手按在其小腹上问:“你已得气了吧?”
“嗯,感觉气团能随意念游走了。”她说完即坐正,有人来了。
方明达一进门便道:“三零六房间,你们上去吧。”
言此把钥匙递给梁心怡,又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只要不超过明天十点,就不须加钱。”
待他走后,风平犯起愁来,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真喝醉了,高虹就是叫不醒。
梁心怡笑道:“傻子,乖乖的抱她上楼吧!权当来一回猪八戒背媳妇。”
高虹和风平一般高,体重不下六十五公斤,抱了阵后,风平只好背上走,在转换姿式的过程中他明显感到了她的笑意,便恨恨地道:“你就装吧,到了地方非打你屁股不可!”
高虹更加得意地在他背上抱紧他的脖子,就是不出声。好不容易来到地方,风平稍做休息便向她俩提出告辞,不想高虹抱住他的后腰不让站起。
梁心怡笑道:“既然开了房,就别再矜持了。”
风平谑笑道:“这可是你俩自找的,到时别哭着求饶就好。”
“呸!”梁心怡忙上了另一床铺,又道:“圆房是你们的事,碍我啥事。声音别太大,不能影响我休息。”说完即面朝里躺下并用被子蒙上了头。
而正当风平欲再请辞时,高虹仰头认真的问他:“你到底是不是我男朋友?”风平只能点头。
高虹幽怨地又问道:“那你为啥不愿跟我亲热,而一味地偷摸小心怡?”
闻言,两人都吓了一大跳,风平用咬牙来掩饰尴尬,道:“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不行了。”边说边解外衣。
高虹无惧地亦除去外衣,红着脸道:“今天既使不动真格,也要和你共次枕眠。”扑上猛亲。
风平喘息狠道:“把我的火都撩起来了,还打什么退堂鼓!非让你三天下不来床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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