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失笑,道:“大半夜的,哪里蹿出条野狗,你叫唤什么?”
高壮青年大怒,欲冲上来却被同伴拦下,那矮胖的直向风平道:“敢得罪我们,你不想在县里混了。”口气甚大。
风平观他神态已知其他谁了,当下不耐烦的道:“有话快说,我没时间陪你们这些公子哥。”
“噫,你知道我是谁?”矮胖青年故作惊讶。
风平谑笑道:“我也只是猜出谁做的活而已,你叫什么?”
闻言暴怒,胖子手指着对方斥道:“你丶你你怎么说话的?”
风平仍然那个笑容,反问道:“怎么,你不想仿你爹想仿谁?”
转又问另一人:“他是包大运县长的种吗?”
“一点也不假。”高壮青年倒答的干脆。
“你怎么张口闭口都骂人?”包公子怒不可遏。
风平脸色一正,粗着嗓子道:“昨天包县长还和我称兄道弟呢,不信你这就回家问你爸去。”
“娘的敢爬辈!”包公子大怒。
气得脸色酱红地遂对高壮青年下令:“用你的空手道制伏他,我去拔他的牙,看他还敢骂人不。”
本来他俩今天酒后是来骚扰方姝的,看见风平,自然想吓唬他几句,以期让他知难而退,不想却被他刁骂了!是可忍,孰能忍?不教训这可恶的小子一顿还不行了。
青年叫任彬,本县法院任副院长的儿子,现在政府组织部上班,跟出国留学的二叔学过几式日本国的空手道,曾按趴下过一个农村教传统拳路的拳师而洋洋自得。
听包公子吩咐,便在大街上摆了个姿式,冲风平喊道:“来吧,让你见识一下东洋空手道的历害。。。”
没说完眼前一花,左脸巨痛,随即趴在地上。风平在非用暴力而不可的情况下从不犹豫,在对方正吹嘘之时,一个箭步冲上便是一记耳光。
“你敢打人!”包公子眼瞪得很圆。
待见对方又向他奔来,他转身大叫着猛跑,可惜腿太短,没跑几步便被人家抓住了后颈。
风平不理会他的尖叫,谑笑道:“肥得跟猪似的,跑得倒不慢!”
“打人犯法,打我罪更重。”包公子见黑灯瞎火的上哪再找帮手去?只能威胁了。
“乖乖儿,宰了你俩往机井里一撂,谁会知道?”风平是威胁恐吓方面的专家。
包公子的小脸黄了,又想起他敢打刑警的事,不由出了身冷汗,慌忙哀声道:“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风老弟不会下丶下那丶下那个狠手吧?”好汉不吃眼前亏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仇大了,古人把夺妻之恨与杀父之仇并列为不共戴天的怨恨,你说我能轻易放过你吗?正准备跳你家的墙头呢,未料你先一头扎进兔子网里来了。”
他们逼婚方姝的事早晚得解决,逮住正主的机会岂会太多?果决立断的风平是不会轻易放过小包公子的。
“那都是我爸和凤兰姨的主意,和我不相干啊。”包公子委屈又违心的大喊。
其实就是他垂涎方姝的美色央求父亲提媒的,而且不顾自己比人家大了三四岁。
风平继续保持高压态势,捡起路边一小块砖头,在姓包的眼皮底下用手握碎,又从牙缝里迸出一字一句的道:“你的大头丶小头有它硬吗?”
小包骇然欲绝,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把头猛摇。
风平觉得差不多了遂松手道:“老子不怕你们使什么阴谋诡计,但一旦让我不爽便会行雷霆一击,首先阉了你。”
说完又径直走到一直趴在地上不敢起身的任彬身前,抬右脚站在其背上并拧了一下。
任彬闷“哼”一声更不敢有所动,待其扬长而去后他对着包公子大哭道:“冷酷残忍的东西,战场上还不虐待俘虏呢!”
安置好神像后,又见房子的事有了个大段,风平便向家人提起回部队的话。而为了避免二老担心,当然不能说起去郑州的事。风平父母都是明事理之人,嘱咐几句后,便不再絮叨。
次日中午,方姝见风平准备要走,抱其腰就不撒手。
风平劝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等我回来娶你便是了。”风平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腻人且很难摆脱开的女人!
方姝始笑道:“你答应我每个星期写一封信,我就松开。”
照屁股上就是一巴掌,风平佯怒道:“一个月一封也不行,我最怕写信。”
“最少一月一封,不然我就跟你走,学也不上了。”方姝缠他的本领早就炉火纯青了。
“好吧!”风平叹息,无奈选择妥协。
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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