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霁雪对小七说,“我给你正骨,会很疼。”
小七当然明白周霁雪的意思,她是小姑娘,小姑娘的腿怎么能随随便便给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乱摸。但是外人不知道啊。这位跌打大夫觉得好委屈,心想,老子在镇上混了十几年了,今天居然被人嫌弃了。
大夫越想越生气,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
谁知道周霁雪在后面说,“先生且慢。”
大夫终于找回了一点自信心和面子。脸上写满傲气。看不起人,就别喊老子。
周霁雪很客气的说,“先生,请把夹板和正骨水留下。”然后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
大夫看见银子立刻把刚才的傲气丢了,笑呵呵的说,“不用这么多,我又没给看病。”
周霁雪还是很客气的将银子塞给了大夫。大夫高高兴兴的留下夹板和药膏领着小徒弟走了。这趟划算,什么事没管,就赚了一个月的诊金。
店小二也很知趣的走了。他着实无法在这个屋子待下去,因为断袖他不是没见过,每次见了都觉得怪恶心的。但是眼前这对断袖看着竟然这么般配。他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他觉得他的人生观和道德观都会被眼前两个断袖给毁了。
周霁雪坐在榻上,小七躺着。周霁雪将小七那条受伤的腿放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按着膝盖,一只手按着脚踝。
小七期期艾艾,哼哼唧唧,还带着委屈的哭腔问,“会不会很疼啊?”
周霁雪看小七眼睛里的两泡泪,他轻柔的轻声细语,“你忍着点,就疼一次。保证以后不会疼了。”
小七心里是怕疼的,但是还是很坚强的,“嗯”了一声。
然后屋顶上的黑影就听见,小七“啊”地一声惨叫,然后又似乎听见小七呻吟,“疼疼疼,师父骗我。别……别,好疼。”
然后屋子里又传来周霁雪的轻柔的声音,“我没骗你,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小七好像疼的哭了,呜呜咽咽的。
周霁雪在屋里子忙活着给小七上药,上甲板,绑腿。屋顶上的人也不知道,就觉得屋子里挺闹腾。介于周霁雪的功夫,屋顶上的人根本不敢停留,停了一会就跑了。
而周霁雪全部心思都在帮小七正骨上药,又担心小七疼。所以确实也就放松了警惕。
于是大半个月以后,陈焱收到这样一张上报。
周霁雪和孙家老七,有断袖之嫌,苟且之事。把听到的每一个细节都写到了上报的文书上。陈焱一边喝茶一遍看这张文书。嘴角一个冷嘲:哦,原来周霁雪有这个癖好。真是委屈了那个小家伙。
事情到这里,他已经不太想再查下去。因为很明显,孙慕寒是小男孩。周皇后的孩子是小女孩。他觉得周霁雪再没人性也不会碰自己的侄女。
所以他将这文书,丢到一边,刚准备命人收队,不要再查下去了。转念一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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