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来的地方?我心里惊了下。这时又听沈公道:“我看到一处屋顶,屋顶上的阁台,好像是老鹰展翅。”
阁台,在我们指的是最顶层,最顶层楼顶出口的位置,连着下一层楼的楼梯,一般人家叫楼梯屋,我们这边的人喜欢叫阁台。只是,但凡是有点见识的老人,都晓得广州湾是龙蛇之地,因为鹰啄蛇,普通人家都不会挂那“大鹏展翅”的老鹰镜子,更别说建一个像老鹰一样的阁台了。
“我记得了,艹,那是杨新村杨喜的家。他家是去年建的,建这老鹰阁台的时候还摔死了一个人。”闷着脑袋想了很久,我终于想通了。
杨喜就是先前出事的那包工头,整栋新屋都是他儿子和女儿设计的,两人在大城市受过教育,自然是不信风水之说的,所以方圆几里,老鹰阁台的屋子,只有他们家一人独有。
“杨喜的家,刘金牙这厮莫名其妙的去陈喜的家做什么?”沈公的脸色很苍白,大概是用了一遍圆光术的原因吧。
“沈公你还不知道吧?陈喜全家早在几天前就死光光了,听说他女儿还被人...”我将村子里的流言说了一遍,同时暗想,这事会不会和刘金牙有关呢?无缘无故的,刘金牙怎么跑到杨新村里去了。
“不管这么多了,我们现在就启程去杨新村吧...咳咳?”沈公站起,想要去驾牛车。
“还是我去吧,沈公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圆光术的成功,似乎消耗了沈公很大的精力
“一起去吧,我怕你应付不来!”
“不,你在这里休息,我去。虽然我不会法术,可我毕竟是祝由陈家的传人,压箱底的本事还是有几手的。”
沈公本来就精修文法,说到捉鬼,他手到擒来,但如果说到武斗,他不行,随着年纪的变老,身体也变差了。让他消耗寿元来查刘金牙,我心里本来就内疚,怎么敢让他在这虚弱的时候再涉险。
所以,我执拗让他在屋子里休息,先行一步去杨新村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出到门口,我驾起牛车,马不停蹄奔向了杨新村。由于杨新村和杨古自古就不和,过年的时候两村都各有争吵,杨新村的倔老头村长,更是放出狠话,杨古的人谁敢踏进杨新村一步,尸骨无存。所以,要想顺利进入那被封住的屋子,还得先去得到这老头的允许。
祝由陈家的名号挺响亮,爷爷的余威让这倔老头也不敢给脸色给我看。关键是这十里八寨只有我一个拿得出手的医生,他奶奶的要是在这节骨眼上难堪我,下次他来我看病,就不怕我给他开巴豆泻死他...。
客套了两句以后,我直奔正题,说明了来意。当说到杨喜家发生的事情时,倔老头的脸色很难堪,难堪的就像吃了米田共一样。闭口不提杨喜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这倔老头的眼里,声誉比人命要重要,至少不能让杨古村的人看杨新村的笑话不是。
“陈医,你真的要去杨喜的家里?”倔老头深呼吸一口气,盯着我问。
“非去不可。”我的态度很坚定。
“好。”倔老头的胸膛起伏,好像被气得不轻,啪啦一声,他扔下一窜钥匙:“钥匙在这,你要进,进个够吧,看在满星先生的面子上,我提醒你一句,那屋子,进不得。”
这就妥协了?我有点诧异,但钥匙到手,我的目的也达到了,有了钥匙,就能进杨喜的家里了。
只是,为什么这老头的表情这么怪异呢?我不知道,但是,当我驾着牛车去到杨喜家中,打开大门进到里面时,我终于明白这怪异的表情代表着什么东西了。
屋子里遍布着一股怪异的香味,香味很咸,开始时我没去在意是什么。可慢慢的,这股怪异的气息在我身子里积累,瞬间体内爆发时,我的小腹里居然升腾起一股燥火,全身燥热,就连那里....也有了反应。
我这时才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他奶奶的,这满屋子的味道百分百就是和春药有关的东西。这倔老头,钥匙都交了还阴我一把,也没给我提个醒。
更糟糕的事还在后头,当我走进一楼左边的房间时,发现了一个剃着光头的纹身壮汉,壮汉跌倒在地上,浑身赤红,看起来非常难受。房间的窗户被撬开,而壮汉的旁边有个被打开的黑袋子,首饰和玉器散落了一地。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也有人敢进屋子偷东西....我正想喊人,这时,只见光头也朝我看了过来,目光中透着疯狂和炙热,像狮子看着猎物的眼神,狠狠朝我一扑。
噗通一声,我倒在了地上,光头在我身上疯狂的抓着,我很害怕得喊着救命,奈何光头的力气很大,在我身上疯狂的抓着,没一会就将我上衣抓烂了,这时候,他居然把我翻了过来,要来脱我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