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开始,我对生活变得积极起来。先是像小鸟衔食一般的从外面购进了大量的家居装饰品,其后就是每天腻在安然的身边,多久都没够。套用安然的话来说:“那就真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也许每一个初恋的男孩儿都会如此吧,至少我认为自己做得没有错,要真有错的话,只能说我还不够爱她。可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就在我背着自己家人跟安然日日狂欢,夜夜箫歌之际,娘亲大人那边来了电话,我的外祖母过世了。
爷爷连夜给我买的机票,催促我赶紧过去奔丧,别让我母亲那帮亲属回头说我不孝顺。掐着机票,我有种被凌迟处死的感觉。
你说说我这边跟安然还没腻歪够呢(估计这辈子也腻歪不够),那边就来了这么个消息,真的好纠结。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在这次奔丧的日子里,被我体会的那叫个淋漓尽致啊。
可算外祖母起灵了,我的心又开始长草了。先是在当地采买了一大堆特色小吃,随后买了张当天回到爷爷家的机票,我风风火火的就杀了回去。
我幻想着进门后安然会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随后我将给她准备的这些份礼物送给她,余下就是将这几天的相思之苦,通过**上的缠绵倾诉出来。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当我悄悄推开安然房门的一角后,发现两具脱得精光的身体,翻滚叠压在一起。上面的是屠夫大嘴儿刘,下面的则是我朝思暮想的安然。
我木然的咬着嘴唇,直到鲜血顺着我的下巴流到衣服上。我更想操起菜板上的菜刀,直接冲进房间剁了这对儿狗男女,可转念一想,我算什么啊?有什么资格剁人家?
我默默的关上房门,提着一大堆东西来到了爷爷奶奶家,精神恍惚的过了一夜。
第二天,我再次回到胭脂巷的老宅子内,安然看见我后,发疯一般扑上来吻我。她的吻是那么的炙热,可却无法融化我内心的寒冷。
见我反应没有她预期的那般热情,安然认为我可能是悲伤过度,于是第一次主动的将我领到她的房间内,换作她来伺候我。我的大脑不停的告诫着自己:“对方就是一个**!”可我的身体却无法拒绝对方的热情。
一番**后,胭脂巷外传来了警笛的声音,由远至近,安然脸色大变。
“明明,你把这个收好,这是我留给你最后的礼物。”安然起身从自己当初带来的旅行箱内掏出一个带有密码锁的小盒子,强行塞到我衣服的口袋中,随后站在我面前,冲我淡然一笑。最后守着我的面开始梳妆打扮起来。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我发现自己做了件非常愚蠢的事情。只不过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卖后悔药的,如果有的话,我会拼劲全力购买一粒,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安然不过是她的假名,真实姓名我不想说,只不过我在奔丧期间无意中看到了公安厅下发的a级通缉令,上面的女人,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安然。
这次安然穿衣服穿了很久,因为我俩都知道,这一别,就是阴阳两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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