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天啊,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书到用时方恨少…勾搭妹纸时发现,以前没勾搭过,现在都不会勾搭了。
她仔细观察了下我的神情不像开玩笑,才露出稍微错愕的神情:“这还真是有些意外。”
看吧,多么充满外交艺术的回答…好吧,我放弃了,该怎么样就都怎么样了,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果然,温迪尔经过几句简单的对话就探出了我的深浅,然后她放下了那份局促和拘束,我们两人的轻声交谈没能持续太久,站在宣讲台上的主教开始了今rì的侍奉圣礼。
我坐在椅子上神游天外好几个小时终于等来了交钱的时间。
捧着盘子的僧侣经过我们这排,我从口袋里摸了摸,一枚第纳尔银钱给掏了出来。然后在教堂执事错愕的眼神中放到了盘子上面。我转过头去,看见温迪尔也是一张吃惊的表情,眼中有诧异,有困惑,惟独没有厌恶。
按照不成文的规定,坐在前排的有钱人,一般都是捐献金币之类的贵重黄金,大手笔的还可以等到弥撒结束以后,去找教堂执事说个数目,让对方记好,派人再送来的。如果数目够大能喂饱主教的胃口,还能得到主教的祝福和友谊。
脸sè难看的教堂执事脸颊抽了抽,转过头去,眼神竟一下子痴了,入眼的竟是大片雪白的胸脯。温迪尔从小手袋里摸出三枚金币,迷人地笑着把钱放到木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捧盘的执事好像得了严重延迟一样,过了好几秒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侍奉圣礼结束,我和温迪尔站在教堂大殿中间的过道上,她让我等一下。我狐疑地看过去,只听她眸中闪烁着光彩轻笑道:“我可不能只在圣伊琳娜大教堂给主教捐献三枚金币,那么殿下呢?”
“我是个穷人。”我已经放弃了在她面前争取一个好的表现的想法,抱着公事公办的心态,该怎么样就怎么办…
“所以就只给教堂捐献了一枚银钱?”笑吟吟的女人居然像个小女孩般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眼神很纯美,裸露的牙齿很白,配上一口红唇,很惊艳,“我可是记得圣经说过,捐献是我们所收入的一部分,而那一部分是十分之一。”
我不可置否地笑了笑,要知道刚才一枚第纳尔银钱也是钱,以生活水平而言,虽然买不了太多的东西,但拿去打发乞丐还是能得声满怀感激之情的感谢的。
站在一边等着温迪尔,这个莱奥尼达斯家的寡妇应该是给了圣伊琳娜大教堂主教不少奉献,那位从宣道开始直至结束都保持道貌岸然神情的主教放下了一位主教应有的威严居然主动提出挽留她下来用膳的提议,在得知她没有时间之后,圣伊琳娜大教堂的主教主动将我们两人送出了大教堂的门口。
“好了。我们接下来该去哪里?”温迪尔和我站在大教堂的门口等着我们马夫将马车驱赶过来。
正当我思索之际,她很快就提出了一个建议:“去佩拉马门那边的外港口区吧,那边有一个很不错的餐厅。”
“可以。”我注意到她在我认可她的提议之时,脸上明显出现了松口气的神情。
她在害怕。
一个25岁的女人居然在害怕一个未成年人?这有点可笑,可事实就是如此。这便是身份和地位差距造成优越,哪怕这个叫做温迪尔的女人能轻松地拿捏下所有年龄阶段的男人,可她从来都没有对上过塞奥法诺亲王的儿子,即便我还是未成年人。
只不过,这些并不是她害怕我的主要原因。
坐上了马车之后,我们开始了今天见面的主题。
相亲吗?
别开玩笑了,我怕如果我说出塞奥法诺家目前所做一切背后隐藏的目的是要娶她,恐怕温迪尔会两眼一翻晕过去。所以我那便宜老爹为我和她的长期扯上了一层挺厚重的遮羞布,谈生意。
唔,这才是莱奥尼达斯家的漂亮寡妇害怕的真正缘故。想想看,在某一天的一个睡眼朦胧的清晨,颇有身家的你忽然得知世界jǐng察和全球最大的军火供应商派人过来告诉你一声,他要跟你合作做一笔生意,你的第一个念头会是什么?我想反正绝对不是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