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气氛很怪异,杜嫣一脸得sè的轻扬秀眉,金柳垂着头俏脸憋得通红,想笑却不敢笑,怜月怜星四只大眼冒着星星,满脸崇敬地盯着杜嫣。
秦堪深吸了口气,罢了,不跟女人计较,我是大丈夫,大丈夫治国平天下,两只野鸭子寓意什么跟治国平天下半文钱关系都没有……
恨恨甩了甩袖子,秦堪扭头便走。
“相公哪里去?”
“去书房看书!都别吵我,相公我打算明年考状元!”
独自坐在书房里,秦堪靠在冷硬的太师椅背上,仰头看着描了蓝sè祥云的房梁,心事重重地叹了口气。
明明是个极度讨厌麻烦的人,为何麻烦却一次又一次不依不饶地找上他?
王守仁,这位大圣人惹下的麻烦,本来不关秦堪的事,可不知道为什么,秦堪总觉得这件麻烦就是自己惹下的,自从知道刘瑾拿了王守仁下狱,明rì午时廷杖后,秦堪便一直为王守仁揪着心。
说不清原因,或许想为后人留下一位千年难得出一个的圣人,也或许为了昨rì与王守仁痛饮前,他脱口而出的那一声“知己”。
刘瑾此时正是如rì中天,权倾朝野,气焰一rì比一rì张狂,秦堪的战略计划是韬光养晦,避开刘瑾的锋芒,暗中积蓄自己的实力,此时若为王守仁出头,真的不符合秦堪的战略利益。
可是……难道眼睁睁看着王守仁挨那四十廷杖?四十杖下来,王守仁还有命么?
一双纤细柔软的手不知何时悄然按揉上秦堪的太阳穴,轻轻的,静静的。
秦堪睁开眼,赫然见到杜嫣那双充满关怀和担忧的眸子。
“你怎么来了?”秦堪强笑道。
杜嫣笑道:“相公有心事,做妻子的怎能不来问一问?”
“你怎么看出来我有心事?”
杜嫣白他一眼,道:“不仅我看出来了,金柳也看出来了,连怜月怜星都觉着老爷今rì不大爽利。”
秦堪苦笑着喃喃道:“女人的眼睛好矛盾,我一丝丝的不开心都能看得出,近在咫尺的jiān情却……”
“嗯?相公说什么?”
“没什么,夸你招子犀利呢。”
杜嫣得意地皱了皱鼻子,接着敛了笑脸,盯着秦堪道:“相公,你究竟遇到什么难事了?是不是朝堂里又有人要对付你?”
秦堪苦笑道:“没人对付我,只是……”
转过头看着杜嫣,秦堪充满愧疚道:“嫣儿,如果有一桩麻烦,本来不关我的事,可因为某个不得不为的原因,我必须去主动招惹这桩麻烦,你会不会觉得相公有病?”
杜嫣眨眨眼:“此事必须去做吗?”
秦堪怔忪片刻,黯然叹道:“我不知道有没有必要去做,我只知道,如果我不做,我这一辈子会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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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实在不忍心损自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