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响起裴东来的话,吕彪硬生生地停下了脚步,距离裴东来只有不到一米。
“你是谁?”
听到裴东来的话,吕彪忍不住再次打量裴东来,看到裴东来一脸镇定的表情,再一联想裴东来刚才直接称呼郑金山的名字,之前的猜测再次浮现心头,隐隐有些不安。
察觉到吕彪眸子深处那缕不安,裴东来几乎可以肯定郑金山莫名其妙地来到这里,是为了家长会的事情。
“彪哥,不要跟那小杂种废话了,那小杂种满嘴跑火车,直接打残他!”
豹哥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吕彪像是虐一条死狗虐裴东来的情形了,眼看吕彪没有立即动手,而是站在那里和裴东来废话,当下忍不住喊道。
“是啊,彪哥,小心那小杂种耍诈!”其他那些混子,纷纷附和,他可是见识到了裴东来‘先下手为强’的作风。
“闭嘴!”
吕彪冷声喝了一声,面色复杂地盯着裴东来,等待着裴东来的回答。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老板郑金山坐着近千万的宾利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是为了找姓裴的人吧?”裴东来答非所问,似乎想确定心中的猜测。
“你……”
吕彪脸色陡然大变!
“没错,我就是裴东来!”
不等吕彪的话说完,裴东来冷声打断。
裴东来?
裴东来!!
这三个字宛如来自地狱的魔音一般袭击着吕彪的心神,令得他浑身剧烈一颤,脸色也是狂变不止。
难道那个小杂种真的认识郑老板?
耳畔响起裴东来的话,看着吕彪的诡异表现,包括豹哥在内,所有混子心中都是一凉,满脸呆涩的表情。
“呼……呼……”
随后,在那些混子带着几分恐慌的注视中,吕彪竭力地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极为恭敬地说道:“对不起,裴少,他们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您宰相肚里能撑船。”
话音落下,身为郑金山保镖兼司机的吕彪,对着裴东来,弯下脊梁,深深鞠躬不说,还直接称呼裴东来为裴少。
裴少?
听到吕彪对裴东来的称呼,看到吕彪的举动,不光是以豹哥为首的一群混子,就连三名警.察和拆迁办的姜南在内,所有人都呆住了!
这一刻,他们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出了问题!
余光看到那些人的表情,吕彪心里那个怒啊,在他看来,郑金山原本就害怕摆平不了此事呢,现在倒好,豹哥这群傻.逼又惹到了裴东来,而他自己因为一时气愤,没问青红皂白就动手……
这样一来,事情的处理难度大大增加了!
愤怒之余,吕彪猛然回头,冷喝道:“都给我跪下!”
跪下?
耳畔响起吕彪怒不可止的话语,豹哥等人全部傻眼。
“嗖!”
眼看那些混子没有一人跪下,吕彪气得差点吐血,他不再废话,身子一闪,抡起右脚,对准离他最近那名大汉就是一脚。
“砰!”
“嗷!!”
那名大汉直接被吕彪撂倒在地,像是一条死狗一般,捂着小腿,哀嚎不止。
“彪哥,你……”
看到这一幕,豹哥等人瞪圆了眼睛,一抹来自灵魂深处的震惊彻底充斥着他们的身体,令得他们的身子僵硬在了原地。
“我让你们跪下!”
一脚踢倒一名大汉,吕彪没有继续动手,而是像一头愤怒的狮子一般,怒吼不止。
砰!
望着吕彪那杀人的目光,感受着吕彪脸上的怒意,一名混子吓得两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砰砰砰……
他这一跪,当下有人跟着跪倒。
一个,两个,三个……
几秒钟之后,豹哥等几名受伤的混子被丢在了地上,其他混子全部跪倒在地,膝盖和地面撞击的声音格外响亮。
阳光下,他们的脸上再也不找不到半点嚣张与霸道,有的只是恐惧!
这一刻的他们,忘记了之前面对老者和刘福生的时候,是多么的牛.逼!
他们也忘记了,刚才看到吕彪出现后,是多么的兴奋!
“裴少,您想怎么处置他们,请指示。”
眼看混子们跪倒在地,吕彪暗自松了口气,恭敬地跑到裴东来身前,像是下属在请示上司。
“这事你处理不了,让郑金山自己来!”
裴东来没有正眼去看吕彪,而是眯着眼,盯着远处的黄金版宾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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