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烈也很是诧异,诧异的功夫,焦行烈却皱起了眉头,这么久了,服用入体内的灵yù蝎毒丹的毒素怎么还没有化解呢?难道那家伙加大了份量?
有些不放心的焦行烈又吞服了一颗专mén解除灵yù蝎毒丹毒素的镇雪丹下去。炼制这镇雪丹并不是太难,而且焦行烈的炼丹水平很高,速度也快,力求xiǎo心之下,就多炼制了一份。
就在焦烈服下另一颗解毒丹——镇雪丹的同时,凌动浑身的金光猛地一敛,显出了身形
“啊”刹那间,就有惊呼声传来,因为他们看到,凌动浑身的黑气突然间就消失了,而且肤sè也很正常,这意味着凌动成功的解除了百yīn金蜈血之毒。
元晨的眼睛瞪直了,他想不明白,凌动是怎么解毒的,完全的凭罡气压制,那显然不可能。
焦行烈的眼睛刹那就直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百yīn金蜈血,连他都不知道解yào,凌动怎么能会?
不过下一刻,焦行烈那瞪直了的眼睛就露出狂喜的神sè,因为他看到凌动嘶啦一声,就扯破了自己屁股的衣服,包括内衣在内,露出了一个乌黑乌黑的大屁股
在焦行烈眼中,这是毒发痛苦到极点要自残的征兆,但是下一秒,凌动却说了一句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一句话。
“都闭眼,都给我闭眼一个个大老爷们,盯着我一个少年郎的屁股干什么?元老先生,你这么大岁数了,也看啊?再说,我这黑漆漆的屁股,有嘛好看的?”凌动忽地说头。
元晨听着一阵无奈,这个xiǎo混蛋,你这屁股是我要看啊?是你主动撕烂让我看的好看不。其它人听着也是一阵无语,有人甚至被气乐了,就是龙阳之好再盛,就你那黑屁股,谁愿意啊?
场中,唯有焦行烈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思议,他这百yīn金蜈血的毒,不可能只毒到屁股吧?
说归说,众人也没闭眼,但是凌动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弹指挥出两三道金sè的剑罡,就将自己那黑漆漆的屁股割出了数道口子。
然后,腥臭的黑sè血液就像喷泉一般从凌动的黑屁屁上喷了出来,有时候,黑sè的血液当中,还带着丝丝暗红sè。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凌动那厮竟然将屁股冲焦行烈一甩,大片大片有点像拉稀的黑sè毒血,就全部喷到了焦行烈身前。
已经没有人笑了,所有人的眼神都楞直了,无论元晨还是一众观战的丹师,都意外惊愕之极。
凌动这xiǎo子竟然解毒了,真的解了毒。他们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元晨在内都没把握的丹毒,凌动这个学习炼丹没多久的xiǎo家伙,竟然给解了,似乎他本人也没受到影响
那岂不是说,凌动的炼丹水平,要比他们现场包括元晨在内的人都要高?
这个想法,在众人心中一闪而过,就留下了几个字的评语——或许是xiǎo子撞了大运吧
凌动的屁股上的黑血,全部shè到了焦行烈身前,那场景,就有点像是焦行烈有某种特殊嗜好一般,而焦行烈本人,对此却是无动于衷,眼神呆滞的盯着凌动,满眼只写着三个字——不可能
坦白说,焦行烈今天炼的这百yīn金蜈血,他自己也尝试着根据yào理炼过解yào,但无一不是失败
他不相信,他一个侵yinyào理几十年的老家伙,比斗不过一个学了不知几年的máo头xiǎo伙子,他绝对不信。
可是有些东西,信不信是由不得焦行烈的,凌动那越来越淡的黑屁股,说明了一切——说明了凌动将他的毒彻底的解了,他焦行烈的打算落空了。
但是焦行烈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不就是对方解决了丹毒,平手机会还是有的,想到这里,焦行烈神sè一厉。
“凌动,此次武斗丹,不论过程,只论结果,你我平手那你可否有胆与我斗上一局?”焦行烈忽地开口说道。
“咦?焦行烈,你是不是看我的黑屁股看傻了啊,我什么时候要跟你平手了嘿,对了,你是不是已经狂笑过两次了?”凌动突地诡异说道
“狂笑过两次,我有吗?”焦行烈诧异道,一张老脸上,满是疑惑。
看到这个情景,无论是元晨还是其它观战的丹师,心头俱是一凛凌动与焦行烈这样的对答,就很诡异了。
尤其是凌动说焦行烈狂笑过两次,但是真狂笑过两次的焦行烈却不自知,这种情形,真的很诡异,难道那狂笑之后另有玄机?
众多丹师刹那就想到了凌动要的yào材当中的三笑草,可是那三笑草,并不是什么毒物,与凌动所叫的yào材,似乎也组合不到一起啊?
“咦,你连你狂笑过两次都不知道,看来你真的很无知啊不过你不用急”凌动很是风sāo的甩了甩他那已经变淡的黑屁股,又运起一份功力bīshè着毒血。
“为什么?”焦行烈很是纳闷,运功感应了一下面内的毒素,还有最后一xiǎo部分在那顽抗,应该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被他清除的。
“因为你马上就要不自知的第三次狂笑了”凌动很是自信的笑道,顺带看了看屁股上的毒血排除程度。
听到这话,正在思考的元晨元大府尊眉头皱得更紧了,因为按凌动所报的yào材组合来看,这种状况,完全是不会出现的,但是焦行烈却又真的狂笑了两次了
“屁话老夫做过什么,岂能不自知?”焦行烈脸sè一变的同时,开始运用罡气全力清除体内的那最后一点毒素。
可就在焦行烈说话的当口,焦行烈那张苦大仇深的脸,猛地诡异的扭曲了几下,换上了一副张狂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
“嘶”焦行烈狂笑声出现,所有人的表情仿佛被惊雷劈过一般,狂chōu冷气
包括元晨在内,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声音:“焦行烈真的狂笑了,真的狂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