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朗立即将之戴到了头顶,有点象一些凡人世间的帝皇形象。
英朗的施为竟然还有点驾轻就熟的样子,法诀顺势而为,催动,很快垂然而立的英朗伸展之臂,手掌轻轻压至薛震的胸膛。
只见他戴着的阴阳冕上,一种诡异的灰白玄光纳聚于英朗之体,不断地,这种灰白玄光竟然就从英朗的脚足位置朝顶面慢慢地上移,过腰,过胸,过头,最后落入到了阴阳冕之中。
而另外的一方面,英朗的伸出之臂,却亦是有着一种圈状的灰白玄光,不断的从英朗的臂弯传出,直接压入到了薛震之体。
这等步骤开始之时,英朗那逐渐转向成熟的面容,变化已经慢慢地停下,他的体内,那种不断肆虐的寂灭烟尘数量在逐渐减少。
但这种施法的结果,却让英朗的面容,那张尚算俊俏的面容逐步亦迈向了成熟,并且,逐渐地,他的面容上,手臂,甚至他的身躯竟然都出现了不少皱纹。
而薛震在英朗通过阴阳冕开始治疗之时,他意识内呼喊的那个名字没有搭理他,他已经醒转了过来,肉身内两种玄力的对弈于他不算痛,他感应到了英朗的变化,一种莫名的激动让薛震挣扎了起来。
但英朗似乎早有预料,域力的压制,薛震挣扎不多,而且,英朗还传出心言劝慰道:
“薛道友,我不会有事的,亦绝不可能让你死在我的面前!”
薛震挣扎了一阵,那种寂灭烟尘几乎让他的身体处在凝滞状态,再加上域力压制,薛震不再挣扎,但他的眼眶内骤现晶莹,这时候,他半带冷意地传去了一道心言。
“英朗!你绝不能死,知道吗?”
“放心!”
英朗再传去了此言,让薛震放心,却始终没办法让他放心之言,让薛震的心境内翻波不断。
最终,英朗施诀完成,他的手臂无力地贴到了薛震胸膛,仿佛连抽回的力气都没有,身上的玄力不再流淌。
而他,英朗,一个仍然戴着阴阳冕的男子,竟然在这个时间,变成了一个行将入木,皱纹满面的老头,腰背还带点寒扭。
薛震感应到了,他相当痛心,他这一辈子几乎都是为着别人做事,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亦从来不奢求别人为他做事,这次,英朗竟然为了他,将自己的阳寿如此耗尽,怎不令到薛震感觉痛心。
薛震恢复过来,英朗亦放开了域力,薛震没有检查自身情况,他几乎第一时间就将自己的精纯法力压入英朗之体,但英朗的身上似乎并不乏法力。
“薛道友,你错了,阳寿并非区区的法力可以恢复过来,但你放心,我死不了!”
英朗再度传去了他的心言,有点讥笑之意,缓慢之言,薛震听闻,逐字逐句都象插入他心间的利刃,让他心如刀割。
的确,对于这种阳寿之说,薛震知道的不多,甚至还不如英朗多,他马上伸张两臂,扶住了无力的英朗,马上问道:
“英朗,薛某究竟怎样才能够将你治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