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再见,爹便全听你的,好吗?”羽翰转身欣慰道。
“说话算话。”博儿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羽翰忙拭去泪水,微微一笑道。
“来福,此次你身负重任,一定不能让我们失望。”肃姑将来福带到一边叮嘱道,“切记,等博儿长大后,再将夏家之事说于他听。”
“放心,我知道分寸。”来福道。
“你们等会,我得给陆萧写份信,这样才不会让他为难。”王胜恍然道。
闻言,小庄立刻进屋拿来纸和笔,王胜信中提到,“见信,为弟尚在,天有不测风云,千言万语难尽,今有一事望兄出手相助,博儿乃我恩公之子,望兄能保他周全,大恩为弟来生再报。”
来福带着玉佩和信上了马,刚要走,王胜忽然叫住来福,“先别急着走,我这有个布偶,是我女儿小时候送与我的,日后你一定要随身戴在腰间,若有人来问,那定当是我的亲生女。”王胜呜咽道,“她们若还在人世,你一定要照顾好她们。”
“大人,可否告知她们的名字。”来福说。
“嫣然,满棠。”
“大人,您放心,我定会当自己的事去办。”
离别之际,众人心如刀割,来福和博儿与大家挥别之后便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此时前路漫漫,来福根本都不敢想象接下去会发生何事,只觉自己被无形的压力压的喘不过气来。
“大人,我们也要今晚出发吗?”肃姑问。
“对,我们得离开此地,继续西下,找个荒僻之处或许还能苟且一生。”王胜道。
“大人所言极是,我们不能在此坐以待毙。”肃姑说。
“不可再叫我大人,日后我们以兄妹相称。”王胜说。
“那我们何不结拜。”肃姑道。
“好,肃姑所言甚是。”王胜笑道。
小庄在院内布置一番,三人于院内跪地行结拜之礼,“皇天在上,厚土为证,今日我王胜,夏羽翰,林肃姑结为异生兄妹,从此患难与共,福祸相依,生死相托,不离不弃,有违誓词,人神共弃!”
“好感人的场面啊!不过你们可能要去阴曹地府做兄妹了!”忽然背后传来张海之的阴柔之声,“本公公这次可要立大功,夏家逆党不请自来,果真是快事一件。”
闻声三人立刻起身,王胜面不改色道:“狗贼,亏你还是刘瑾身边最会摇尾巴的狗,这么晚才舔着鼻子寻来,真是令人汗颜。”
闻言,张海之气面目狰狞,“死到临头还嘴硬。”
说着拔剑冲向王胜,王胜立刻拔刀与他对抗,“阉人,就凭你的三脚猫功夫,能奈我何。”
“废话少说,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张海之吃力的对付着王胜说。
就在两人说话间,杀手们已从外面飞至院内,张海之下令道:“都别动手,本公公今天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能耐。”
“狗贼,还算你有点男儿气概。”王胜说,说话间一脚将张海之凭空踹飞。
“王大人果然名不虚传,不过真是可惜,得罪了刘公公,任你有三头六臂,也难逃一死。”张海之鄙夷的说,“今日三千战士围攻,我看王大人还是束手就擒,免得他们动起手来,再把大人伤的千疮百孔。”
“今日就算我大限已至,也绝不能让你个阉人威风。”王胜义正言辞道,说着手握绣春刀飞向张海之。
张海之大惊失色,即刻后退数步,下命道:“都给我上,这个院里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得知张海之狠下毒手,王胜立刻退回到羽翰和肃姑的身边。
“王大哥,我们从后门走。”肃姑迫切道。
三人对视一眼,然后向后退去,由于面前的杀手与王胜交战数次,对王胜多有畏惧之心,所以并未靠近,只是将三人团团围住。
“王大哥,你引开他们,我们去开门。”羽翰紧张道。
闻言,王胜立刻挥起绣春刀,与杀手血战,肃姑和羽翰两人乘机赶往后门处。
见状王胜立刻从人群中飞出,在高空中只见院外有数以百计的弓箭手正在严阵以待,情急之下立刻阻难道:“别开门!”
可劝阻声为时已晚,只见门一开,两人均被万箭穿心,就此两人倒地不起。